指尖，咬唇道：“是不是因为.....”

她想说是不是因为她，话到嘴边却羞的张不开口。

“不是。”他答的很快，让燕蓁来不及反应，就见他眸色一凝，无形中有什么坠落下来，将他的眉眼都压得很低。

江刃辛敛眸静住，面容死寂，像是要证明什么，又补了一句：“我随军因为有事要调查。”

刚碰到茶杯的细嫩指尖颤了一瞬，缩回了手掌之中。平靖关河边的那一夜成了再也回不去的记忆废墟。

“嗯。”

接下来，燕蓁便没有再开口说话。

房中再次回到了严肃、方正、让人无法喘息的压抑中。

“我知道你在调查你父兄战死背后的原因。”说着，他随手拿出一份简报，放在她手边，道：“此人名为张琦，是北齐和西凉在朝中的管道。你若有办法撬开他的嘴，便能知道平靖关之战前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燕蓁拿起后快速浏览了一遍，只见上面详尽的写着张琦的生平、地址、资产、亲眷及社会往来，还有小字批注此人特点和短板。她知道江刃辛虽此刻说的轻松，想来要揪出这个人已经花了不知多少心力人力。

这让燕蓁更加困惑了。

“江大人为何帮我？”

“我仰慕燕家父子为人正直，戎马一生，值得一个真相。”

她凝视着他，企图从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我要如何谢大人？”

江刃辛将冷掉的茶饮尽，眼中的摇摇欲坠在仰头时遮掩了个干净。

“若想感谢，望燕小姐今后独善其身，不要再给我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