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晶莹的双唇，和柔软湿滑的小舌。他强行拉回注意力，哄道：“那你说，我都听你的。”

“培养府兵和家奴。将军府里不养闲人，要让他们做到没拿兵器时是下人，拿起兵器时是战士。哥哥，我不是要你生异心，而是如果将来有万一，燕家可有自保之力。”

话毕，燕非一脸认真的点头。倒不是因为听进去了，而是见燕蓁生气时比往日都要鲜活的双眼，以及粉腮欲红不红的娇艳，实在心猿意马。

许多年后，他回想起这个傍晚时分与她坐在一处讨论此事时的场景，都在感叹他的蓁蓁是上天赐予他最好的礼物。

用过晚饭，燕蓁将人赶了三遍才赶回他的院落。正沐浴时，灵雨敲门，说谢先生送来一盒生肌膏，交代小姐每日早中晚涂三次。

这是一个小巧的瓷罐，打开后传来阵阵清香。她把玩在手中，凑近鼻尖闻了闻，用指腹打圈蘸取后涂在了烫伤处。她趴在浴桶边，想着谢良臣今日的眼神，她不是不明其意，却总觉得有些难以面对。

思来想去觉得有些烦躁，她站起身叫灵雨进来伺候，一切收拾妥当后沉沉睡了。

第二日，燕蓁对镜看着那几乎好了一半的伤口，在心中哀嚎。

“这是什么神药....”

她赶紧将瓷罐小心收进匣子里，不敢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