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周姨没有隐瞒。

温如枳却更加自责，她低着头擦了擦发酸的眼角。

“周姨，十亿是多少？我长这么大见过最多的钱是两万，我是不是……给他添麻烦了？”

“温小姐，你别自责了，今天没你的事，也会有别的事情，宋总的目标并不是你，而是少爷和他的军令状，这十亿的合同即便魏家不和少爷签，转头也会和宋总签，左口袋出右口袋进罢了。”周姨安慰道。

“所以宋少的业绩上整整少了十亿对吗？”温如枳问道。

“……”

周姨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温如枳更加难受：“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周姨的脸上没有了轻松，苦涩地笑了笑，“你真的是……怎么办啊？”

“是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啊？”温如枳噎了一下。

没有人要的孩子为什么这么难？

大学毕业的时候，她甚至想好了怎么孤独地重新开始。

可她脚上有一根铁链，她扯不断。

她被动地卷进了这些人的斗争，她却……毫无招架之力。

温如枳越想越难受，她看着周姨红了眼眶：“周姨，我真的想变好，可是我不是小说女主，我只是个普通人，我没有金手指，我怎么可能是这些人的对手？你知道吗？他们站在那里就知道我要做什么说什么，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他们都想好了怎么给我定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