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当年狠心把他扔出去的时候怎么不说?
“你要不是我老子,现在已经是一堆白骨了。”秦谨之面无表情。
秦冶噎了下,被亲生儿子威胁的滋味跟生吞了只苍蝇似的,偏他还不敢反驳,因为秦谨之……确实做得出弑父的事来。
不过他一向不是以强硬手段镇压秦谨之,秦谨之性情淡漠又手段狠辣,看上去无懈可击,实际上是有弱点的。
秦冶从抽屉拿出一沓照片甩到桌上:“你看清楚,再来跟我说这个婚到底要不要结!”
秦谨之低眸看去,眸色骤沉。
照片上,落地窗前的女人坐在轮椅里,夕阳余晖洒在肩头,显然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
可细看,就会发现端倪。
女人神情空白,昳丽的面容没有任何表情,空洞得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你母亲现在很好,没有再发疯,医生说继续服用特效药,有一定机会痊愈。”
秦冶一下捏住秦谨之的命门,气顺了不少,情绪也稳定下来,曲指敲了敲桌面:“我答应你的事一直在做,你答应我的事最好也能做到。”
秦谨之拿起照片,凝神看上面的人,半晌,掀开眼皮看向对面:“我能答应就一定会做到,结婚的事不是征求你的意见,是通知你。”
“你和姓夏的结婚对你没一点帮助,甚至会拖你的后腿!”
秦冶怒意又压制不住,一掌重重拍向桌子:“你大伯二伯天天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你告诉我,背上这样的婚姻你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