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挂了。”
秦家,他一个人都不信。
所以夏挽星怀孕的事,他也暂时不会公布。
宋瑞香满腔欢喜没在孙子这分享出去,憋得慌,挂了电话又拨另一个号码出去。
电话嘟嘟了好一会儿才接通,宋瑞香一顿高能输出。
“不接电话不接电话!我要哪天死了,怕是人硬了都联系不上你!”
秦家老爷子,秦阚生癌症才痊愈,对“死”这个字尤其敏感,一听头发都炸了:“什么死不死的,你赶紧呸呸呸,没有的事。”
宋瑞香哼声:“我才不舍得死,我还没看见我重孙呢。”
秦阚生盘着手中的翡翠平安扣,不客气打击:“就两孙子那样,还想抱重孙,做梦吧你。”
秦家孙辈只有两个男子。
老大儿子才满二十,年纪太小,老三儿子也就是秦谨之,唯一一个适婚的,冷得像冰山,别说结婚,看都不看女人一眼。
老头子这话一下说到点上,老太太压住心中雀跃,故作淡定道:“我就做梦了,不过梦也要成真了。”
秦阚生听出端倪:“家里最近有新情况?”
“谨之啊——”宋瑞香拖长声音吊胃口,“愿意结婚了,今天把人领来看过了,不错。”
太阳打西边出来,秦谨之肯结婚?
秦阚生来了精神:“哪家的姑娘?人品家庭怎么样?”
宋瑞香把夏挽星的情况如实说了。
听完,秦阚生沉吟许久,才道:“不是我不通人情,谨之没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