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挽星站在流理台前,想到花房里大片大片的玫瑰花,有了主意:“林伯,甜品就做玫瑰奶冻吧,麻烦您去花房帮我摘几朵玫瑰。”
林伯赶紧道:“做玫瑰奶冻可以,但不能摘花房的花,我马上差人去外面买。”
夏挽星不解:“为什么不能摘花房的?”
她那天都摘了呀。
“花房里的花是少爷特意请人过来培育的,因为……”关键时刻,林伯不说了。
夏挽星好奇:“因为什么?”
林伯笑了笑,不肯继续说,只道:“夏小姐,反正你记住,不能糟蹋花房里的玫瑰花,少爷把那些花看得很重。”
夏挽星看出林伯不想说,也没追问,只是想起那天她摘花,大叔没责怪她也没说起这个事,好像在她这,他给了很多特权。
只是给了特权又不喜欢她。
男人真难懂。
不,好像也不难懂。
不喜欢是从他内心出发,给特权是针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并不冲突。
夏挽星想通这一点,竟然有些庆幸自己不是真心喜欢他。
不然,真的会很难受。
最后还是没摘花房里的花,佣人买来玫瑰,夏挽星做好饭菜和甜品,就去秦氏了。
一路绿灯,秦谨之像预料她会来一样,提前吩咐了,还有专人帮她按电梯,把她带到办公室。
“大叔,你知道我会来?”
夏挽星放下饭盒,拉开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下,托腮看他。
秦谨之这人,你说他不聪明吧,他能运筹帷幄,好像一切都在掌控中,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