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撇嘴:“只有不喜欢才不会介意。”
闻言,秦谨之放在腿上的手动了动,终是没去握她的手,也没说什么。
秦瑜清听的牙酸,啧,恋爱脑。
聊多了,夏挽星也从他们的谈话内容中知道了许多。
秦谨之和她小叔还有江曜是好朋友,秦瑜清也是同校,小一届。
现在秦瑜清在国外推广中医,江曜公司主做医疗器械的国外市场,一来二去就比较熟了。
吃饭中途,夏挽星去洗手间,秦瑜清也跟着一起去。
两人洗着手,秦瑜清看向镜中白软精致的小脸,道:“怎么感觉你心事重重的。”
“有吗?”
夏挽星嘴上这么说,眼却垂得更低了,透着股我见犹怜的感觉。
女人的直觉一向不会错,秦瑜清道:“有什么事就跟我说,看我能不能帮忙。”
她对夏挽星有种天然的保护欲,或许是对夏庚的另一种缅怀吧。
夏挽星关掉水,抬眼看她,有些好意思,想了想还是咬唇道:“不瞒你说,大叔现在都不碰我。”
秦瑜清一噎,随即明白过来,秦谨之不碰她,那她怎么把假怀孕变成真怀孕?
不能真怀孕,总有一天就会被发现,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秦谨之这么能忍?”秦瑜清视线在夏挽星漂亮到没话说的五官上转个来回,“他戒过毒吧。”
“……”
夏挽星险些没绷住笑出来,同样的话纪芸白也说过。
她垂头忍下笑意,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