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平常身体怎么样?”
“很好,”秦谨之顿了下,“两个月前流产了,后来一直在家休养。”医生感觉听到了什么豪门八卦,不敢多想,道:“那先看情况吧,要是烧退不下,建议还是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毕竟家里没有检查的设备仪器。秦谨之低低应了声。门关上,他拉过夏挽星没输液的那只手,放在唇边。软软的,小小的。那么一点,打雪球倒是凶悍。说起玩雪,他今晚看夏挽星笑得那么开心还心下触动,想着既然她喜欢,就经常陪她玩雪。现在看来,玩个屁。不听话的小孩就是要关起来。床上的人突然动了,拧起眉,很小声地咕哝了句什么。秦谨之俯身凑近,放柔声音:“你说什么?”夏挽星又动了动唇,但声音太含糊,还是听不清。秦谨之就维持俯身的动作,一直听着。“爸爸,妈妈……我好怕。”这句声音依旧很轻,但能勉强听清。秦谨之略一顿,伸手抚摸她发红的脸,低声道:“爸爸妈妈都不在了,但是老公在,不怕。”“滚。”意识不清楚的人,这个字倒是清楚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