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动作。
“你除了给我做饭,还给其他人做过饭没?”他问。
夏挽星不懂他突然来句这个是什么意思,还是如实回答:“除了在白家……就是我以前寄住的舅舅家给他们一家人做过饭外,就只给你做过了。”
男人勾起唇:“就是说我是唯一咯?”
“嗯。”夏挽星切着葱花,没注意他说什么,随口应了句。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眼眸肉眼可见地透出愉悦。
愉悦到当夏挽星煮好面转头的时候,就见秦谨之不知何时去酒窖取了酒来。
“拿酒干什么?”夏挽星把面放到餐桌上。
“拿酒当然是喝。”
夏挽星有些无语:“你打算面条配红酒?”
秦谨之已经把红酒打开了,拿了两个高脚杯来:“怎么,面条不能配红酒?”
倒不是不能配,只是这样的组合……
夏挽星不做评价,只是刚放下另一碗面条,突然想到什么,诧异抬眸:“你拿两个杯子干什么?”
“当然是一起喝。”
夏挽星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我不喝。”
面条配红酒,这种怪异组合,她才不要。
秦谨之已经倒好两杯酒,将一杯推到她这边:“确定不喝?”
“不喝。”她态度坚决。
秦谨之在她对面坐下,修长的手指捏着高脚杯,慢条斯理地道:“别人欠账多少都有利息,到你这,姿态摆得高不说,基本利息都不给了?”
提起欠账夏挽星就不自觉矮一截。
她动了动唇,声音变小:“我这不是还没赚到钱嘛。”
“也没说让你还钱。”
酒杯又往她手边推了推:“陪我喝酒,就当利息了。”
夏挽星不自禁想起他以前喝酒的画面。
酒量也就那样,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酒瘾。
她端起酒杯,抬眸问:“喝多少?”
“喝到我说停为止。”
“那我丑话说在前面,”夏挽星看他,“醉了别怪我。”
男人冷嗤:“有这本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