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淼越听越兴奋:“那你觉得哪个最好玩?”
檀凝楚眯着眼睛:“我觉得斗地主还有麻将都挺不错的。纸牌类游戏要简单一些,但是用木片代替的话不方便,还是麻将比较好玩。”
质疑啥都不要质疑一个文化大国的国粹经典。
“什么麻将?”
凡嘉有些无精打采地带着栏焕坐到了对面。
柯淼:“你刚才不是说要看他们下围棋吗?怎么还没一会儿也回来了?”
凡嘉郁闷地伸出手,凑近火焰:“还能因为什么?看半天,看不懂。”
另一个早就回来的小雌性深以为然:“我也觉得围棋好难,压根看不懂,顶多能看懂上面的字。”
现在有空的兽人早就分成几波,围在一起看别人下棋去了。
发现栏焕跟着凡嘉过来,檀凝楚终于知道要喊谁帮忙了:“栏焕,你待会儿有事吗?”
栏焕看了眼凡嘉,迟疑地摇了摇头:“没有。”
檀凝楚:“那你帮我们打两副麻将出来吧。”
看着自家心情异常沮丧的小雌性,栏焕点了点头:“行,凝楚你告诉我怎么做就可以了。”
栏焕的效率挺高的,很快以檀凝楚为首的几个小雌性纷纷坐上了桌子,木制的麻将声以及叫牌声接连不断地响起。
“二筒。”
“过。”
“六条。”
“碰!”
“碰啥碰!给我收回去!”
“你咋这样啊,不许悔牌......”
“幺鸡!”
“不要!”
几个人的动静惹得一群兽人时不时回头观看,然后又成功地吸引了一批麻将迷。
严冬的夜晚要比夏季时候安静许多。
没有任何动物的叫声,只听得见一阵阵狂风在山洞外呼啸。
檀凝楚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忍耐着寒冷洗了个头,没法子,痒得不行。
没有吹风机,齐腰的长发也就只能将就地披散在身后。
檀凝楚打着哆嗦,飞速窜到山洞的火堆旁,手上将头发上的水给拧干净,顺带着用火将头发烘干。
冷死了,想念空调的一天,想念暖宝宝的一天。
檀凝楚理了理半干的头发,察觉到凌清钰坐在书桌旁,点着油灯盯着桌上的东西已经很久了。
檀凝楚走到凌清钰身后,将头凑了过去;入眼便是今天她让族人们做的象棋,这套是凌清钰和柯屾刻的。
凌清钰早就察觉到了檀凝楚的动作,下意识转头,鼻中的气息顿时喷洒在了那张白皙水嫩的侧脸上。
两人同时微微一愣,然后相当默契地拉开双方之间的距离。
檀凝楚用手挠了挠刚才自己有些许发痒的脸颊,决定先发制人:“你干嘛突然凑那么近?”
凌清钰张了张嘴,他都还没来得及问她为什么要从自己背后窜出一颗脑袋来,这家伙就先发问了。
檀凝楚也压根没管凌清钰的反应是怎么样的,看了看桌上被排列的整齐的象棋;回想到白天,他跟柯屾两人一盘就下很久的样子,有些迟疑:
“你干啥呢?你该不会现在都还在研究象棋吧?不至于吧,兄弟,话说你今天不是赢了柯屾好多局吗?”
要研究应该是柯屾私底下回去研究才对啊。
凌清钰默了默,随即才指着在油灯下忽明忽暗的字体:“这就是你来之前那里的文字吗?”
檀凝楚打量了下被排列的格外整齐的象棋,又转头看着平静的等待自己回答的凌清钰,眨巴了下眼睛,眼神清澈明亮:
“对啊,是我来之前那里的文字。”
说完,脸上还稍显出些许的自豪:“这文字流传下来,可流传了几千年,每一个字都有它独特的意思,很绝的!”
说完,随即才反应过来,瞧着手上依旧在不断摩挲着象棋上文字的凌清钰:“你感兴趣啊?”
凌清钰轻轻将手中的象棋放下,目光异常认真地注视着檀凝楚,声音依旧平和:“嗯,我觉得这些文字很独特。”
重点是这些文字是面前这个小雌性真正家乡特有的东西。
思及此,凌清钰黝黑的眸色不由得变深,他已经依稀可以知道,檀凝楚来到这里之前,所在的世界无论物质还是文化上面的条件,都比这里优越了不止一星半点。
面对如此大的差距以及生活水平落差,万一真的有能再次回去的机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