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自在就不愿意再抱他了,所以为了还能有下一次,他每次都很注意的。
“但是刚刚都脸都陷进去了”孟遥清越说越小声,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感慨道,“感觉在占你便宜我怎么能这么龌龊?”说自己龌龊不是因为碰到了她的胸.部,而是因为那时的他内心某一刻是窃喜的。他狠狠唾弃自己的趁人之危,耳朵迅速烧了起没关系然后安抚他吗?沉默的对峙间,门口传来一阵急促凌乱的脚步,岑柠若有所感地扭过头,没一会儿,房门被敲响了。“应该是我爸妈来了。”她迅速起身去开门。孟遥清也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将被子抖了抖,努力捋平上面的褶。门口。岑柠一把门打开就被妈妈抱在了怀里。“天呐我的乖宝没事吧?!”沈女士在电话里听她说差点被车撞了就急得不行,把岑柠搂在怀里从上摸到下,听起来要哭了一样,“没受伤吧?啊?”岑逸看岑柠还能走过来开门就知道她身体没什么大碍,眼睛往病房里一瞟,拍拍老婆的手臂往病床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受伤的在那儿呢。”“对。”岑柠从妈妈的怀里挣脱,让她平静下来,“我没受伤,但是孟遥清背部受伤了,刚刚医生给他上了药。”“哎呀,这可真是.”沈女士揽着岑柠的肩走近病床。孟遥清略有些拘谨地向他们问好,“叔叔阿姨下午好。”“你好你好!”沈女士上前帮他掖了掖被子,“我们叫你小孟可以吗?柠柠在电话里都和我们说了,多亏你救了她才没有让她出车祸。”说到这里,沈女士的声音里又带了些哭腔,“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岑逸抽了几张纸巾塞给她,然后拿着一次性杯子去接了几杯温水过来。沈女士在喝完水以后情绪稳定了很多,歉意地看向孟遥清,“不好意思啊,,“我伤不重,等会儿就可以出院了。”沈女士诧异地开口,“就出院了?”但她很快反应过,“改天我们再准备好谢礼登门道谢。”“不用了叔叔。”孟遥清真诚地说,“我父母都出国了,家里只有爷爷奶奶在,老实说我并不打算让他们知道我受伤的事情,所以登门拜访就”岑逸不赞同地皱起眉,“这种事情都不打算和家里说?”“只是不打算让爷爷奶奶知道。”孟遥清解释,“爸爸妈妈那边我晚点会和他们说清楚的,如果叔叔坚持要上门”他捏紧了薄被的边缘,指尖泛白,有些磕巴,“以后应该、应该会有更合适的机会”岑柠都听不下去了,“你在胡咧咧什么啊?”然后把水杯塞给他,“喏,多喝点水。”然后和爸妈说,“我们还得去警局那边录口供,这次事故也不知道是人为还是意外。”岑逸比了个ok的手势,“哪个警局?我让你姑从所里调个律师过来。”岑柠报了警局的地址,然后把垫在孟遥清后背的枕头抽走,让他趴着休息会儿。孟遥清却不依,坚持现在就出院然后跟着一起去警局,眼巴巴地看着岑柠恳求道,“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医院,而且医院里的气味闻着也好难受,床坐着也不舒服。”岑柠:“.”行吧。-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警察后续还要做一系列的检验鉴定,鉴定结果不会那么快出来。但是,在岑柠知道那个肇事司机已经因为突发心梗去世的时候,还是有些恍惚。警察调出的监控里,车子还行驶在马路上的时候,司机就已经趴在方向盘上了,拐进人行道究竟是他生前最后的一丝意识做出的反应,还是意识消亡后由于惯性而倒下的身体无意做出了相关操作,已经不得而知了。所以,她差点被车撞上,可能就是单纯的倒霉站在了路边而已“别多想。”孟遥清摸了摸她的脑袋,似乎是想要将她从负面情绪的沼泽里拉出来,“明天还有数学和物理小测呢。”岑柠:“.谢谢你提醒我啊。”本就不美妙的心情更烂了。第二天中午,岑柠一打放学铃就往家里赶,回学校的时候带了一个保温桶。“鸡汤。”在孟遥清好奇的注视下,她把保温桶的盖子掀开,醇厚的鸡汤香味霎时扩散开来,“我妈妈要家里阿姨给你炖的,让你补补身体。”孟遥清看着深不见底的汤,笑容有些勉强,“这么多?是我们两个人喝的吧?”岑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身体好好的我用补什么?快喝吧,明天也有呢,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汤。”虽然是一番好意,但是孟遥清盛出一碗鸡汤吹了吹,又问她,“你真的不喝吗?闻起来很香。”岑柠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