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给孩子热的。”
君镜圣旨下了一道又一道,特意将陈修提来,又演讲了一番,终于开始砍人了。
老百姓虽然知道这些圣旨策令都是为他们好,但不知给什么反应。
只有在四个城主人头落地时,才纷纷鼓掌叫好,气氛一下热烈起来。
又砍了几个官员,轮到了掩月山的山匪。
祝逸被提上来时,温倦蹙了蹙眉,低声问:“还没抓回来么?”
于怿道:“二小姐身边有高人指点,带着人不见了。”
“简直胡闹,小曦以前不是这样的。”
“少将军,恕我直说,您上次见二小姐她还是个小孩子。”
温家父子常年在外,很难回一趟京都。
温倦疲惫的闭了闭眼,“祝逸作恶多端,他必须死。”
正在两人低声交谈时,有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指着祝逸,目眦欲裂,声嘶力竭的吼:“他不是,他不是那个坏人,他杀了我哥哥,我记得他!他手上有一块疤,是我咬的,他不是!骗子,皇帝是骗子!”
念罪行的士兵停了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祝逸。
“他抢了我女儿!我记得他,长相很像,但他还要高一些,还要高。”
少年厉声喊:“不是,就不是!不是他!脸上有面具,我们被骗了,皇帝跟他们一伙的,坏人!”
月拂泠在那少年刚出声时就看了过去,那少年身侧有一红衣人附耳对他说了什么,然后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耍我们呗!都他妈一起的!”
“骗子!骗人的!”
眼看现场控制不住,温倦大声道:“各位,此事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