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不能乱叫。
月拂泠惊讶道:“林高?”
林高估计是跟祝逸打了一架,两人都受伤不轻,祝逸已然昏迷,被林高摔在地上。
林高道:“您承诺过,剿匪不是为了杀人,是为了让兄弟们以后能吃饱,我知道有的兄弟已经被放了,这就够了,林高死不足惜,只要兄弟们好。
林高不懂国家大义,只知道祝逸这等人若苟且偷了生,兄弟们还是不能过安稳日子,便在那小姐带他离开大牢时也求她一并带着,路上有人想带我们去别的地方,已经快要离开北地,我便打伤了他们,带祝逸往回赶。听说此处因他生事,就将人带了来。”
月拂泠茫然,她什么时候说过那话?
她哪有那种格局?
这辈子都不可能有的。
高歌上前,将祝逸绑起,面朝百姓。
之前那少年哭着喊:“就是他,就是他杀了我哥哥,呜呜呜……”
一盆水泼在祝逸脸上,祝逸缓缓转醒,看到眼前场景,吐了口血痰,破口大骂,“林高你个狗日的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君镜走到林高面前,“做得很好,随朕来。”
林高跟在君镜身后。
君镜对着所有人,说道:“此人同为掩月山贼匪,实为世道所累,若有苦主上告,依法处置,无苦主,担保可释。”
人群中,林高一个手下怼着旁边的老人,“二大爷,你去给我大哥担保一下,我给你养老送终。 ”
“臭小子,你大爷我才五十!”
“五十够了,迟早要送,快去快去。”
一时间,几十个大爷站出来要替林高担保。
林高在完全没有把握的情形下,敢为了手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