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澜失笑,起身,“接下来,臣将就这些罪行按照风翊律法一一辩驳。”
温曦皱眉,“为何是丞相为他辩驳?难不成他自己没嘴吗?”
“丹棠郡主在皇上面前告御状,自然就是要公平二字。小月子身份不比郡主,若无人为他申辩,公平二字也就无从谈起。”
“他活着就是个错误,还有什么好申辩的?不如直接乱棍打死!”温曦见到月拂泠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就生气。
谢千澜语气依旧平和,“既然如此,丹棠郡主又何必求皇上做主?是对是错,需双方陈述,丹棠郡主一人之言便定人死罪,那我风翊何必制定律法?”
温曦被谢千澜一句句软刀子怼得哑口无言。
诸多罪行,不过是温曦趁机抹黑,唯一能治月拂泠的只有下药害她一事。
但下药一事赵玉成反水,局面对温曦不利。
傅礼怎么劝赵玉成,赵玉成都一口咬定就是温曦勾引他,一说一遍摸一遍腰。
“……宫人走路姿势并无规定。”
“……下药一事,并无确实证据,不可定罪。”
谢千澜当真一条条开始辩驳。
等他辩完,月拂泠俨然清清白白,比白莲花都白。
月拂泠看得叹为观止,古代版律政俏佳人啊。
温曦脸色很难看,大声道:“谁说我没有实证?之前在北地,他给我哥哥治伤,我哥哥在他身上发现了软媚,正是我在枫山所中之情药。如果不是他做的,他一个太监又怎么会有那种药?”
所有人都看向温倦,温倦的视线与温曦对视,清楚了看见温曦眼底的乞求。
温曦要她做假证。
温倦手指微蜷,丞相能在势力纷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