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腰弯着也确实累,她准备换到手臂外侧上药,刚才扒完衣服顺手就在正面上药,其实侧面要方便点。
正要撤离君镜身前,腰身突然被一双大手钳住,随后往下一压。
她不受控制的坐到一根硬邦邦的腿上。
她偏头看罪魁祸首。
君镜仍旧不看她,握住她的腰不放,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
只是右手再次紧握成拳,手背青筋凸起。
月拂泠看着烫破的皮又被肌肉撑开一块,嘶了一声,“松手,松开,放松。”
她低头继续上药,不跟醉酒的人一般见识。
屋内很安静,能听到外面游淮泽吹牛逼的声音,和景湛捧场鼓掌的声音。
祁夜辞一会醉一会醒,找不到月拂泠,抓着谢千澜哭诉,顺便还想策反他去元宸当丞相。
月拂泠一边听着,一边上药,以至于君镜突然说话,吓了她一跳。
“嗯?”
“朕与你,跟他们不同。”君镜看起来十分镇定。
但是镇定过头了。
平时里君镜大多慵懒冷淡,说话也是懒懒的,时而反问,时而贬损,带着上位者的随意和压迫。
但他现在,就像是个向上级汇报工作的军人,严肃得有点过分。
月拂泠只当他醉酒发癫,“哪里不一样?”
君镜道:“你的身体,我上过。”
月拂泠:“……”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不想说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题,敷衍道:“对,不一样。”
君镜似乎是满意了,笑了一下,低声说:“只要朕是皇帝,他们对你再好也无用,你都割干净了,只能做太监。”
月拂泠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烧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