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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里只剩下君镜翻书的声音,时而持笔蘸墨留下注解。
月拂泠死鱼一样趴在一边。
君镜时不时开口问一句,“周夫子为难你,怎么想到去找周惜湫的?”
月拂泠哼哼唧唧,“哪个搞学术的没几个死对头。”
从古到今都一样。
“太学院好玩吗?”
“好玩。”全是老六。
“嗯,不要欺负人。”
月拂泠望向君镜,从她的角度正好看到君镜的下巴,不满道:“他们全部都来抓我。”
君镜嘴角勾起浅淡的笑意,“报仇的时候下手轻点,那些以后都是朕的栋梁。”
月拂泠乐了,“我先帮你打磨一下栋梁。”
君镜嘴角笑意很淡,却一直没消失,整个人柔和平静,像威风凛凛的王回到洞穴露出不为人知的温顺一面。
月拂泠望着他问:“皇上,掌院说你也在太学院读过书,还都是自己读的,为什么啊?”
君镜看向她,“对朕的事这么好奇?”
月拂泠腰肢往前一伸,脸离君镜更近了些,眸光明亮,“十分好奇,特别好奇。”
君镜放下书,“比如?”
“比如我听说一般皇帝从登基起就会开始建造自己的陵寝,准备陪葬品。”月拂泠额头的碎发飘起来几乎凑到君镜的下巴。
她贼兮兮的问:“皇上,你的陵墓在哪?能不能先让我盗一下?”
君镜很淡定,垂眼看她,“没盗完朕生前的钱袋,已经开始惦记朕的身后物了?”
月拂泠:“嘿嘿……这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反正以后也是要被挖掘的。
君镜推开她笑得过分明媚的脸,太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