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那种穷酸的日子,更何况,得有人愿意保我的命才行。”
他现在就是死过一次的人,对于很多事情,已经无所谓了。
只有复仇的念头,是最坚定的。
“不说我了,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吧。”
舒漾把酒店地址报给他,接着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和祁砚以前的事?”
裴青月,“当年在英歌兰的权贵,谁没听说过一星半点?”
“祁砚可带着你这个小朋友,去过不少场合呢。”
“可惜,我现在的落魄身份,和你说不了太多。”
裴青月幽幽慢慢的说,“你老公,会杀了我的。”
舒漾的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来,“那我随便问,至于可以不可以告诉我,你看着回答。”
“嗯。”
“我和祁砚的关系,是英歌兰上流圈层,人尽皆知的事情?”
“是。”
“正常吗?”
裴青月,“怎么算正常?”
“你觉得我和这个女人的关系,正常吗?我觉得就挺正常的。”
“至于其他,没人趴你们床底下听。”
舒漾:“……”
“那换个问题,我多少岁跟他的?”
“十八。”
“自愿的吗?”
“嗯。”
舒漾沉默,裴青月的答案把她自己都听糊涂了。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听到什么答案了,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以目前的信息和她的记忆来看,她和祁砚的关系,过于和谐了。
反而有那么些不正常。
毕竟,她那会儿才刚过成人礼。
哪怕是对祁砚感兴趣,碍于爸爸同事的身份,还留养在祁砚家,应该也不敢做出那么放肆的事情。
裴青月看着快到酒店,说,“这样吧,我来问你。”
“祁砚是怎么和你编的?”
舒漾被他这个‘编’字给笑到,“他什么也没说,在我面前没提过在英歌兰的事情。”
“也不知道我记得部分片段。”
裴青月弯着嘴角,“那应该是他还没编好。”
舒漾:“……”
果然,男人最了解男人。
祁砚估计就是因为,还没编好所谓的借口,试图给她打针注入药物,来延缓她的记忆恢复。
却没想到,或许是因为药物抗性的原因,机缘巧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