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彻底的变成一个没有父母的人。
这些事情是祁砚没有说的,但是她很明白。
恐怕也只有和舒漾的感情非常稳定,祁砚才会改变这样的想法。
即便是已经二十八岁,祁砚本质上也不过是个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确认完这件事情之后,祁砚也清楚他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挂电话前,说道。
“妈,再等等好吗?我,我现在……”
“我很焦虑。”
在舒漾的记忆没有恢复之前,恐怕这种情况都会一直持续下去,如果母亲这边再出什么事情,他真的无法想象会用多么极端的方式解决问题。
祁秋华皱着眉,这样的祁砚是她这个做母亲的,都前所未见的。
矜贵非凡的脸上,有些消沉,仿佛脆弱的经不起任何细小的风浪。
曾经哪怕是生活在精神病院,备受冷眼,祁砚都没有如此。
祁秋华原本想说的话,思考片刻后还是全部收回肚子里。
“是和漾漾的感情有什么问题吗?”
之前儿子在英歌兰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似乎是养了个女人,从来没带回来见过她。
而后祁砚来M国看她,那个女孩子就直接追到M国来了。
她记得很清楚,那时候祁砚不知是为什么生气,把人家晾在雪地里,就打算这么过夜。
最后还是忍不下心,年夜饭都没吃,带人去住院了。
可明明自己在医院照顾了好几天,还让她帮忙炖补身子的汤,结果打电话和助理交代的时候,说的话又是一句比一句狠。
她只当是儿子养久了的情人,大概是不想要了,女孩子偏要闹也没办法,就没多想。
直到后来才知道,是舒漾。
祁砚摘掉鼻梁上的眼睛,捏了捏眉心,有些沉重。
“是我当初做的太过分了。”
祁秋华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好说:“儿子,你这么想啊,你那个时候精神不正常。”
“在一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