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严谨冷静,再加上已经工作的缘故,所以明显感觉他比旁边的同学成熟一大截。在看到我后他停下了脚步,“怎么了?绿间。”旁边的人问道。
我走了过去,带着笑意看他:“真太郎,好久不见。”绿间真太郎对旁边的同学的问题做了回应:“是国中时候的友人。”说完后他才看向我,“好久不见,诗织。”33?qxs?.??m冬日的暖阳照在我们身上,但即使再暖也不会让人忘了这是冬天。这也许只是个寻常的黄昏。没有激动的重逢,没有执手互诉真情,没有一切理论上久别重逢的感觉。绿间真太郎将手中拿着的一束花递给我:“今天的幸运物,帮我拿一下。”“好。”我说,我接过花,这样他两只手都空了出来,然后他上前一步简单地抱了一下我,松开,“他们听到你回道,然后将花递给他,“给你。”“今天白羊座的运势很低。”绿间真太郎说,“这支花送你了,来挽救你岌岌可危的幸运值。以及,你为什么在这里?”他看向黑子哲也。绿间真太郎摆出了一幅绝对反派的模样,黑子哲也平平淡淡地说:“我带她过,“什么时候可以圆滑一些呢,真太郎。”“相反,我认为绿间君送花行为就够狡猾了。”黑子哲也说。我有点想笑,最终只是弯了弯唇角。被那么吐槽了,绿间真太郎扶了下眼镜,也没有再提赶黑子哲也走的事情。有读者提醒我说赤司妈妈也叫诗织啊哈哈哈对不起我给忘了:3」黑篮好多角色被同人化的好严重啊,我重新看了一遍原著,把大家的感觉重新把握了一遍才开写的帝光女神五01.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首先是头痛。接着我发觉我和火神大我以很糟糕的姿势躺在地毯上,他还在睡觉,睡着了的他给人安然的感觉。我看着他的面容,有些走神。他睁开了眼。一秒,两秒,三秒。然后发出了惨叫:“啊啊啊!!这是怎么回事!!啊!!对不起!!”我鼓膜都疼了,“……先不说这个,你太大声了,火神君。”他猛地一鞠躬:“万分抱歉!”“也不需要抱歉,毕竟昨天是我先……”“不!依旧万分抱歉!”火神大我坚决地打断了我,“为这一切……真的是深感抱歉。”他说最后一句时仿佛稳定下,“那不是你的错。”火神大我注视了我几秒,然后又急匆匆离开视线:“……我先去做饭。”“那就拜托了。”我说。他好像知道了不少东西。在火神大我做饭的时候我去洗澡了,空腹洗澡带来的眩晕感让我用手撑着墙站了好一会儿,温热的水滴滴答答地浇淋在我的身上。我闭上眼,将头探到水柱里,水扑面而下,有种攥紧心脏的窒息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应当明白我来日本不是为了逃避,而是为了抗争。从浴室里出来时我换上了振作的表情,然后我想了下,走到厨房那边:“需要我帮忙吗?”小厨房只有一扇窗户,而且是磨砂玻璃,阳光零零碎碎地洒进,“请坐着吧。”在他做饭的时候我开始思索之后的打算,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是特别想联系赤司征十郎,原因无他,他见证了我一段颇为荒谬的过去,而且在我离开日本的前一段时间,我和他也因失控发生了一些并不应该发生的事情。我记得他在黑暗里注视着我的金色眸子,我也记得低沉话语中蕴含着的骇人侵略,以及他那傲慢无礼的言辞。“我只给你一次忤逆我的机会,下一次,我会夺走你的一切。”结果不久后我就离开了日本,我离开那天没有通知任何人,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去了机场。安检,托运,通通都是一个人。在我坐上飞机后我接到一条短信,来自赤司征十郎。“一路顺风。”很简单的一句话,但令我当时却毛骨悚然了。他知道我走了的事情。他也知道我在哪个航班。我下意识从窗户上去看外面,理所当然的没找到他的身影。接着我收到了下一条短信。“不用找了。安心离开吧。”……此去经年。多年后我回到日本,如今大家都已成人,理论上也不会发生昔日失控的迹象。毕竟那时我们都处于遭受巨变时期,所以失控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昔日那么漫长的友谊,足以淹没最后那几天不甚愉快的回忆。我说服了自己。大概。将饭端上去后火神就去冲澡了,他出来是穿了个黑背心,露出了有力手臂和健壮的胸膛。他本人似乎对他的男性魅力没什么自觉性,不过一般概念上这的确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