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她们都死了，”这一次，何斯屿不再看向窗外，而是跟她对视上了，直直看着她，他依旧是冷漠空洞的眼神，“你也想试试吗？”

“我不怕死，”许知微煽情起来，“我就怕活着的时候不快乐。”

何斯屿眸色一沉，“你说得对。”

不快乐比死亡，要可怕得多。

下午第二节课继续，还是在同一个教室。

何斯屿始终看向窗外，

而许知微则是单手撑着下巴，看着他的侧颜，拿着铅笔涂涂画画，

很快画出了一个大概轮廓，再是五官，可眼睛看不太清，她最后画的便是眼睛，

在画眼睛的时候，她离何斯屿近了些，

尝试看清他的眼睛，正巧何斯屿偏过头，俩人对视上了。

对视间，何斯屿的眼神看上去还是很空洞，而许知微仍旧回以他一个微笑，随即便又继续画画，

她没有把他的双眼描绘得那么空洞，反而在那双眼睛上极其下功夫，让那双眼看上去明亮一些。

何斯屿略一低头，就能看到她画的那幅画。

他看着她画完，看着她将那幅画推到他那边，“你笑起来，一定跟画里一样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