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问道。

宁嗣音微微一笑：“果然，什么都逃不过月姨娘的眼睛。”

月柳霜缓缓拾起桂花糕品尝起来，眼中露出几许惊艳之色：“这味道真是独特，如此美味你改日再做一份可好，我叫人送去洛华寺给月明……不，给寂空大师尝尝。”

宁嗣音颔首：“小事一桩，您与寂空大师，都是我的恩人。”

宁嗣音没想到月柳霜还一直惦记着她那遁入空门的弟弟。

想到那个男人，宁嗣音不禁心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月明……

他于自己有恩情，只是不知这份恩情何时才有机会报答。

月柳霜含笑品尝着桂花糕，宁嗣音再次开口道：“昨夜之事，姨娘作何感想？”

月柳霜闻言停住动作，勾唇一笑，淡淡道：“都查清楚是有人恶意中伤，我能有何感想？”

“若传言非虚呢？”宁嗣音表情越渐严肃。

月柳霜咀嚼着糕点，没有说话。

宁嗣音眸色动容，道：“姨娘也是苦命女子，知道女子在世间本就遭受不公，如今汤州城中，接二连三有无辜女子失踪，你可知道，那些失踪的女子将会经历何种酷刑？”

月柳霜深吸一口气，缓缓放下糕点：“那又与我何干？”

“寂空大师呢？若他知道这些事情，他希望你怎么做？他心怀天下苍生，拥有世间最慈悲之心，凡人所遭受的苦难，他都与世人感同身受。”宁嗣音直直看着月柳霜的眼眸，她知道她也并非无情之人，而且早从上一次她帮助她对抗云氏的时候，她就知道她在这府中是留不久了，至少云氏那睚眦必报的人，是不会让她继续过安稳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