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我魔宗人在内陆一个打两,丝毫不虚,来到这海上便就抓瞎了,比不得沉船湾的兄弟们,有饕餮,睚眦等龙种传承,更有绿水诡,半兽人等天生异种厉害,宝船方面,更是比不得沉船湾的兄弟们。
也因此,我宗宗主才派柳长老,来沉船湾,请兄弟们帮衬我们一二,派些人马助我宗去琅琊扬威啊!”
好家伙!
原是打的这算盘!
难怪一口一个兄弟叫的亲,原是让他们这些异父异母的兄弟帮他们拼命?
他们海盗劫修,只是凶残没人性,可也还长着人脑子的,这等傻事但凡长了人脑子都知道不能做!
宁承科把玩着手中的红酒杯,轻笑道:
“不瞒徐道友,若在平时,以你我两家的交情,兄弟办事,我们沉船湾怎么也得出个百八艘船,千来万人为兄弟撑场子。
只今时不同往日,那琅琊仙岛风暴汇聚,能少的了我沉船湾吗,我沉船湾七股海盗王势力,而今已有六股在那琅琊仙岛附近,湾内精锐尽出,却是抽不开人手帮众兄弟了!”
“哦,既那六股海盗王势力都在琅琊仙岛附近,我等过去了,让他们跟着我们一起行动不就成了?”徐怀义跟个大傻子一样,并将宁承科当成傻子道。
“道友还是不知,我沉船湾众道友看似逍遥,实则都是身不由己,此番出海却是被别家委托,真无法帮衬魔宗道友的!”
你好大的脸,一个内陆魔国,只一元婴真人,来到西海,还就想做我沉船湾的主,让我们的船队听你魔宗号令,你怎好意思张口的!
宁承科觉得这徐怀义双商堪忧,冷着脸就要举杯回到高台上,那高台上的柳道友,虽然对他爱搭不理,但好歹看着养眼,比跟这没脑子的筑基魔修套话强!
当然,跟这没脑子的魔修套话,也不算是一无所获。
至少他知晓了这欲魔宗来沉船湾所为何来。
待他走上高台,果听到柳韵儿俏脸微红,落落大方的她,罕见的流露出羞涩的神态,对着万真人说起了求援一事。
这才是正常人的表现,求人办事,就该这般羞于启齿,难为难堪,哪像那徐怀义,搞的他沉船湾真跟魔宗是兄弟,必须为他们两肋插刀一样!
而让宁承科意外的是,本以为会委婉拒绝魔宗这无理无脑请求的万真人,跟脑子搭错了线般,竟真的准备派出沉船湾还剩下的饕餮号船队,去帮魔宗撑场子,领队的还是他宁承科!
呔!早知道不在那养生池内掺东西了,没把这老不死弄死,倒把他脑子弄坏了!
宁承科慌张的要上前劝阻老不死,那老不死又再出言。
“孙侄女,当年你柳家败亡,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只那刘家黄家势大,非我能抗衡,主动接过清剿你柳家族人的差事,本想将他们护下来,却又被那黄家派人来将那批柳家人全部夺走。
老道无能,对不起我那道侣,孙侄女能不怪罪老道,老道心下甚慰,临死前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既孙侄女而今在欲魔仙国发展,老道又怎能不助孙侄女一把,让孙侄女能在魔宗走的更远!
那饕餮号乃是四阶宝船,非老道不能操控,但老道可给孙侄女部分权限,让其发挥些许威能,护得孙侄女去到琅琊仙岛稍露威风,当是没问题的!”
怎么个事?
我就举杯下去一会儿,漏听了什么?
这老不死竟跟这柳韵儿有亲?听这意思,他死去多年的道侣,是这柳韵儿老姨奶?
我就说这老不死难得对人热情,为何对柳韵儿这般好呢,原来他跟柳韵儿还有这层关系在!
宁承科神思电转,不知刚才为套徐怀义话,漏听了多少关键信息,心下火起,腾腾腾的走下台去,给了那还在醉生梦死的徐怀义几个大逼窦!
“兄弟你为何打我!”徐怀义捂着脸,看的身旁的海盗劫修都为他委屈,都明白金丹上人几个大逼窦,对筑基小修的伤害有多大。
“哦,我看道友醉的厉害,怕道友出事,想让道友酒醒一些,手重了些,还望道友莫要见怪!”宁承科皮笑肉不笑道。
“谢过兄弟好意了,手也忒重,我这鼍龙傀都被道友扇碎了!”
徐怀义闷声哼道,心中不满溢于言表。
宁承科却无空搭理这筑基小修了,见那高台上的柳韵儿跟老不死还在推杯换盏,也不知道几杯酒下肚,那认了孙侄女正自高兴的老不死,会给这柳韵儿哄去多少人马,顿时给了在旁陪酒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