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灰飞烟灭。

玄武殿现在由李月代掌，搞点武器装备就是小事一桩。

第二天，一只机器狗脖子上挂了一串手雷，我和李月都穿上了防生化战服，还带了气体采集设备，便再次来到北渊上方。

单个手雷的杀伤力虽然远不及一个殿主级的战力，但是手雷爆炸的瞬间爆发力却是人力所不及的。我来到北渊中心的漩涡上方，连续拉开几个手雷就丢了下去，但是等了许久，也没有听到下面传来响声。

然后又丢下去两个，但是仍然如泥牛入海，毫无波澜。

这个漩涡的力量还是比我想象的强的多，我也不敢大意，让其中一个机器狗带着气体采样设备，靠近黑气边缘采集了样品，便打算回去先研究一下这个气体的成分。

将要走出北渊的黑气区域的时候，我顺手把剩下的手雷都丢了下去，下面接连‘砰砰…’的声音传来，黑气也被爆炸掀起的冲击波捣鼓的一阵涌动，但是很快就再次平静下来，并没有向外扩散。这片黑气给我的感觉更像是液体，而不是气体。

任何的气体都能被风吹散，但是这里的黑气，无论我如何都搅不散吹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