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沈安安揉了揉鼻尖,感觉有人在念叨她。她没想太多,乘着电梯上了楼,刚走出电梯就看到黛黛站在房门口徘徊着。“少夫人,你回来了。”“怎么了?”沈安安看她着急便问了一句。黛黛拧着眉头,十分担忧。“少爷手里的伤口裂了,真是奇怪了,平时少爷最不喜欢拘着那两条猎犬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扯紧了狗绳牵了一路。”“那两条狗平时就野惯了,怎么可能乖乖被扯着,结果狗绳把少爷的纱布都磨破了。”“哦对了,少夫人你怕狗吗?你要是怕狗千万别去后花园,它们见人就爱冲出来玩,虽然不伤人,但万一冲撞了你就不好了。”闻言,沈安安愣了愣。她想起了傅晋深让她少去花园的警告。难道他看出了她怕狗?不对,傅晋深怎么可能这么好心?一定是怕她冲撞了他的狗。黛黛看沈安安不说话,以为她担心傅晋深,便笑着将药箱放进了她手里。“少夫人,大少爷说进去洗洗好一会儿了,我担心他出事,你进去看看吧”“啊?”不等沈安安摇头,她就被黛黛推进了门,黛黛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房中静悄悄的,沈安安盯着浴室的门,的确一点动静都没有。不会真的出事了吧?沈安安想起了某个新闻,说残废的男人因为体力不支倒在浴室撞伤了脑袋,连求救都没办法,最后发现不及时死掉了。傅晋深的手是因为她才被勒伤的,要是因此死掉,她也太罪过了。她可不想守寡!一想,沈安安立即推开了浴室门,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美人出浴,她听过。但是美男沐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水汽氤氲,傅晋深躺在浴缸里,双手搭在浴缸边,细白的指尖滴滴答答地滴着水,甲面晶莹如玉。但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却紧实遒劲,带着一股禁锢的力道。他微微仰头闭眸,水光反射在他脸上,面容俊美白皙,浓黑的睫毛犹如点墨,斯文禁欲。但是他……一动不动的。晕了?死了?“老公?老公?”完了!宋明如刚叮嘱她好好照顾傅晋深,她却把人照顾死了!傅家肯定要拿她祭天了!沈安安冲到浴缸边,看着水下的场景,鼻子发热,面红耳赤地转身。这特么……说傅晋深的不行的人都有病吧?她红着脸抽过浴巾往水里一摁,想遮挡一下春色。傅晋深蹙眉睁开眼,长睫沾着水珠,眸中深而危险。“沈婉婉,你又想干什么?我是不是警告过你离我远点?”“……”沈安安一怔,原来他没事啊。傅晋深扫了一眼水下,沙哑道:“手。”Θ想看易小文的《错嫁后她成了第一财阀夫人》吗?请记住[]的域名[(.)]Θ?Θ*?*?Θ()?()“……”()?()
什么手?()?()
沈安安看向自己的手,好死不死的摁在了危险区域。()?()
她的手……不能要了!
她立即缩手,毛巾随着水波荡漾了两下,挪开了!挪!开!了!“啊!”沈安安惊叫一声冲向门口。眼睛也不能要了!身后,傅晋深不悦道:“鼻血。”“……”沈安安头顶一阵热气,跑得像是受惊的兔子,咣一声撞在了门上,捂着鼻子冲了出去。傅晋深扫了一眼跳脱的身影,被她触碰的地方也发烫不安,他抿唇闭眸。她真吵。沈安安坐在沙发上,鼻孔里塞着纸巾,脸蛋红扑扑的,额头还冒着一层热汗。好丢人啊!片刻后,傅晋深穿戴整齐坐着轮椅出了浴室。沈安安目光无处安放,垂下头时刚好看到了他手心的血痕,滑动车轮时都不怎么使得上力气。她拿起药箱:“老公,我给你擦点药。”傅晋深目光淡漠,看都懒得看她:“你不需要用这种手段讨好我。”沈安安用力放下药箱,气愤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别扭?你就算讨厌我,可疼的是你自己,这不是有病吗?”“……”傅晋深眯眸,阴沉危险。不想活了?敢说他有病?“额……我是说伤上加伤不处理很难好,你推轮椅都使不上劲,那我就只能跟着你,那你也只能一直见到我,这样……”“闭嘴!滚过来!”傅晋深不耐烦。“好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