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擦了擦。
听到傅晋深关水,她赶紧扑在床上裹紧了被子,闭上了眼睛。几分钟后,沈安安身边的被子被掀开,一个身影躺进了被子。傅晋深将灯光完全调暗,然后躺了下来。安静中,呼吸声一深一浅格外清晰,被子里热气穿梭,沈安安感觉自己越来越热,额头都开始冒汗。突然,她身边的人翻了身,贴在了她身边,呼吸落在她额头让她心脏怦怦直跳。她真的好怕自己的心都跳出来,只能假装翻身背对着傅晋深。这时,一道声音贴着她耳畔响起。“好看吗?”“……”沈安安知道自己伪装失败,拉过被子蒙住了脑袋。她好想死。“不是当众说要一世一双人吗?现在就变缩头乌龟了?”傅晋深淡淡道。沈安安猛地放下被子,转身看向傅晋深:“你怎么知……道?”她转身太用力了,傅晋深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差一点点两人就撞一起了。她盯着近在咫尺的脸,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傅晋深呼吸一沉:“现在公司上下还有人不知道吗?”沈安安欲哭无泪:“我想辞职。”傅晋深眸色加深,嗓音极为低迷:“你是想辞职?还是想反悔?”“……”都想。但她不敢说。她赶紧闭上眼睛,抿了抿唇道:“我睡着了。”好在傅晋深没有为难她,但他的目光却久久没有挪开,直到她睡着都能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甚至迷迷糊糊中,她做了一个很有颜色的梦。她唇上一热,摩挲几下后,有人撬开了她的唇,然后就越来越深,牵扯中睡袍的腰带都被扯开了。“唔。”她低咛一声,皱了皱眉。梦里的人终于放开了她,摸了摸她的眉眼,她就靠着睡着了。等等。怎么梦里的人也这么快?翌日。沈安安醒来时,傅晋深已经起床了。她伸了一个懒腰,浑身舒畅,就是……嘴巴疼。她摸了摸嘴巴,好像有点肿。不会吧?居然……还有蚊子!她捂着嘴打开了休息室门,一边走,一边询问:“老公,你看我的嘴是不是被咬肿了?”“……”一片静默。沈安安抬头看了一眼,直接愣在了原地,她没想到办公室居然还有别人在。闻言和一男一女。闻言坐在傅晋深身边给他针灸,后面两人在打下手。此时三人听到沈安安说嘴巴被咬肿了,目光便同时停留在了她的嘴上,然后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傅晋深的嘴。嗯?沈安安迟疑了一下,直到察觉他们在偷笑才明白他们误会了!“不是!我不是说傅少咬的!”“婉婉,我们好像没这么说。”闻言淡笑道。“我……”沈安安脸颊一红,恨不得去钻地洞,赶紧放下捂在嘴边的手,双手放下的同时,她胸口睡袍领子也微微下滑了一些。顿时,周围空气凝结了。沈安安还未察觉异常,抬眼望去,吃惊地指了指闻言身后的男人。“你怎么流鼻血了?”“啊?”男人背如针扎,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傅晋深的森冷的眼神碎尸万段了。他立即低头解释:“天气干燥。”沈安安刚想点头迎面砸来一件西装外套,刚好兜在了她的身上。“干嘛?”她拉着外套。“进去。”傅晋深不悦道。沈安安皱眉撇嘴,傅晋深是嫌她刚起床丢人吗?闻言起身道:“婉婉,这两位是医院派给我的中医高才生,刚好我要给晋深进一步治疗,就把他们带来帮忙了,你在这里,他们容易分心。”一听会分心,沈安安立即往后退了一步。“我回房了,你们专心一点,别管我。”说完,她就冲进了房间。闻言看了一眼阴沉沉的傅晋深,浅声道:“只要用你劝她,她什么都听。你还凶她干什么?”傅晋深脸色顷刻就缓和了不少。半个小时后,沈安安穿戴整齐的从休息室出来,刚好闻言也收了针。闻言看了看时间:“我今天上午还有手术,就先走了。”沈安安点头:“谢谢你,闻医生。”傅晋深从桌上拿了一张白色的卡片:“闻言,这是公司月底庆典的邀请函,记得来。”闻言接过卡片,略显吃惊道:“你负责?老夫人肯?”傅晋深沉声道:“她不肯也得肯。”“好,一定来。”闻言点了点头,和沈安安打了声招呼便带着人离开了。沈安安还是第一次听到公司庆典的事情,从傅晋深和闻言的对话看,这一定是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