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甚至没敢说一句推让的客套话,就互相搀扶地回了房间。
老槐无奈摇头,一个人在院子内来回巡视,偶尔停下脚步,听听各处有没有什么声音。
而此时,有一个男人已经绕到了正院的院墙外,动作麻利地拿出带钩的绳索,甩到墙上,固定好后,如同蜘蛛侠一般翻身上墙。
尽管他动作很轻盈,可还是被巡视的老槐听到了声响。
老槐赶过来时,正好见到那人脚步轻点,落入院中。
那一袭黑衣的贼人,手中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着银光,在看到他的瞬间,匕首便向着他的方向刺来。
老槐挥棍去挡,却被粉末糊了一脸,在仰头倒下的瞬间,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计。
对方根本没想和他对打,挥动的匕首只是障眼法,这迷药才是用来对付他的。
他神志清醒却口不能言,手不能抬,如同活死人一般,看着那贼人拿着匕首向着他的方向而来。
要死了吗?
老槐没有丝毫恐惧。
人固有一死,死在敌人的刀下,总好过饿死在无人的角落。
他只是后悔刚才没有大声喊叫,没有将沉睡的众人喊醒……
他看着那贼人举起匕首,看着那匕首离他越来越近……
一阵冷风吹过,那贼人突然僵住不动,片刻后如无头苍蝇般在原地打转。
然后跳进池水中,在那不深的池水中沉沉浮浮,不停地挣扎。
老槐:……
他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