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现在那个刘参将,整个手臂都是颤抖麻木的状态,当然虎口也会很疼。
只不过她每次出剑都控制着力度,每一剑都只划破衣服和表皮,看着狼狈,出血量却并不多,给人一种出剑虽然快,却后力不足的错觉。
谭子阳不赞成地摇摇头,“轻敌只是一方面,但你的出剑速度确实很快,改天咱们兄妹打上一场,让我也来领教一下我家月月的剑法。”
“我怎么可能打得过大哥,大哥若是出手,我肯定毫无招架之力的。”
奈何不想让他继续说这件事,于是立刻转移话题道,“大哥,二哥把他叫走,是不是猜到了我说的那个人就是他。”
“嗯,你出手伤他时,你二哥就看出来了。他叫刘玉川,在营中任参将一职,曾经在战场上帮你二哥挡了一箭,他对你二哥有恩,这也是你二哥刚才亲自去拽他起来的原因。”
“那大哥二哥准备怎么处理他?”
“你二哥没说。”
谭子阳无奈轻叹一口气,虽然心中相信了月月之前说的话,可他和老二都不希望那个细作,是他们真正信任的人。
毕竟若是连并肩作战、同生共死,危险关头能交付后背的兄弟,都是别人安插的细作,是随时能捅向自己的刀。
甚至就连那个救命之恩,都可能是一场算计的话,他们以后又要如何相信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