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后,沈恪渊死后魂归地府,那时的孟南星已经当上了孟婆。
他对着孟南星言说思念,渴望再续前缘。
孟南星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笑声中透着彻骨的悲凉。
“你不是说爱慕之人是我的嫡妹,和她长相厮守是圆了你一生的遗憾吗?”
沈恪渊瞬间呆滞,好半晌才勉强开口。
“不是的,她半分也比不得你。那些年你把国公府操持得井井有条,府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一处不是被你照料得妥妥当当。中馈之事有你掌管,我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操心,每日回到府里,衣食住行皆被安排得尽善尽美。
可她那个女人,花钱如流水,丝毫不懂节俭持家,将国公府的家底肆意挥霍。府中的事务被她管得一塌糊涂,下人懒散,诸事无序。更在我年纪渐长,体力不复往昔时,她不知廉耻地与府中侍卫暗通款曲!
她就是个不安于室的贱妇。
做出此等丑事,简直是把我国公府的颜面丢尽,辱没了公府的门楣。
后来她已被我休弃。我心中认定的妻子只有你一人,与我共葬一穴的人也只有你。”
听到这些话的孟南星,顿时觉得可笑至极。甚至觉得自己的爱和恨都好像一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