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手指从颈椎顺时针旋转着慢慢按摩,凹进去的骨头不是很分明,lordvoldeort很满意西弗勒斯现在的健康状态——梅林才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把西弗勒斯身上养的多了些肉。浑身是伤——患有一定心理疾病——患过脑炎的西弗勒斯就像是一个泡过胶水的瓷娃娃。看似坚不可摧,实际上内里破碎不堪,被胶水禁锢住全身,几乎喘不过气。但是...但是...心意互通之后西弗勒斯的一切都按最高规格走,好像浸透糖浆的棉花一点一点的填充进西弗勒斯被冻的快死去的心脏里。那些亲吻,那些温柔的爱,西弗勒斯全都感觉到了。灵魂一旦被爱,血肉就会疯狂生长。西弗勒斯渐渐的好了起来,渐渐的开始不再夜半惊醒,发现lordvoldeort正把他抱在怀里安抚。渐渐开始不会因为lordvoldeort的靠近而汗毛倒竖,浑身僵硬。渐渐的开始小心翼翼的回应lordvoldeort一次次温柔耐心的吻,从沉默寡言到时不时唤上一声“lord”,只为听到他的“我在”。曾经的西弗勒斯十分十分的没有安全感,有时候会抱着lordvoldeort哭泣,但是无声无息的,甚至没有几滴眼泪,但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悲伤,会让他的爱人心疼很久很久。“lord...”西弗勒斯小憩了一会,恢复了一些精力,现在慢慢的睁开眼,抬起手臂抱住了lordvoldeort的肩膀。时不时闪过的各种各样的梦魇好像切身经历,仿佛穿梭在一个个平行时空之中,不同的心如刀绞,不同的悲欢离合,相同的是醒来的时候lordvoldeort担忧的目光,血色瞳子之中满满的西弗勒斯。(罪魁祸首:欸嘿~)似乎有什么世外之物在间断的投放各种各样的幻境,各种各样的平行时空中,绝大多数的情况下他们都是永远分开的结局,甚至有些梦境荒诞到西弗勒斯想笑。(罪魁祸首:欸嘿欸嘿)他们看到了很多的平行时空下,错误的选择出现的错误的结局,一次次的死亡伴随着一次次的心恸,还好他们规避了很多的痛苦。比如...从不舍得把他真正作为一个泄欲工具的lordvoldeort,早早看清楚本心的lordvoldeort,不知道从哪里学会了放手的lordvoldeort。lordvoldeort向西弗勒斯走了九百九十步,因为曾经西弗勒斯向他走了九步,最后最后的一步,西弗勒斯醒悟过来,踏了出来。“舒服点了吗?”lordvoldeort按揉着西弗勒斯腰部的肌肉,温声问道。西弗勒斯默默的点头,主动送上去一个沉默的吻。跑了一会,西弗勒斯游下来,转身背对着lordvoldeort,手搭在水池壁上。lordvoldeort则是挤了些洗发水,帮西弗勒斯洗头发,纤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发丝间划过,指腹按摩着头皮,轻轻的缓解了本就不明显的头痛。 剩下简单的擦洗之后,lordvoldeort抱着西弗勒斯换了浴袍,走回了卧室。盥洗室的温水泡的西弗勒斯浑身舒畅温暖,苍白的身躯团在银绿色的柔软被子里,十分的和谐。lordvoldeort在被里把人抱了过来,西弗勒斯的肌肤苍白光滑,用过洗发水的发丝带着一些冷香,但是只需要把头埋在魔药大师的颈间,还是能隐约嗅到他身上散发着的淡淡魔药清苦气味。......小番外刀子(可以跳过)(有点古早狗血ooc)(但是很香的嘞)......悲鸣,低泣...背叛者的痛苦,他的挣扎。认罪,认罚...被遗弃,被抛弃。红眸黑发的俊美魔王缱绻如蜻蜓点水的吻击溃了最后的心防。忏悔,乞求,讨罚。温柔的拒绝撕碎了心脏,把剩下的碎片啃咬的鲜血四溅。世界的崩塌,伴随着悄无声息重建的爱碎成渣滓,逼疯了可怜的人。一辈子在追,一辈子在错过和失去。拿不起,放不下,说不出,咽不得。混着刀锋划开喉咙,喉结滚动间像绞肉机的刀锋横在喉咙里旋转,将声带和血肉一并搅碎。绝望一遍一遍降临在可怜的人身上,坚毅的背影披着黑色的斗篷,薄薄的布料下是遍体鳞伤的血肉之躯。他说,“lord,我错了。”他说,“lord,求您罚我。”他说...他说...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