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压力,然而沈墨却没有丝毫的感觉。
她抬头目光淡漠的看着马德胜的眼睛,“我不怎么看啊,警察先生为什么问我这个?”
“你是最后一个去看过他们的人。”马德胜眯了眯眼睛。
“所以呢?”沈墨歪头,“我走的时候他们还好好的啊,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不会走丢了吧?”
“沈墨!”马德胜突然提高音量,“你最后见过你的大伯和伯母之后他们就消失了,你有很大的嫌疑你知不知道?!”
“然后呢?”沈墨疑惑,“证据呢?没有证据,你这都叫瞎猜吧?”
连续问了将近两个小时,沈墨一直都是一副你没有证据,你在瞎猜的架势,给马德胜整得头都快炸了。
然而他们确实就是没证据,甚至他们都不能证明那两个人到底是被绑架失踪,还是被杀了。
就现场墙上的两个人形坑还有那两堆碳,够证明什么?什么也证明不了!
所以等到时间到了,马德胜只能再把沈墨一根汗毛不少的,安安稳稳的送出去。
经过这一次,沈墨也明白了,只要没有过硬的证据,他们就拿自己没办法,所以她也就直接大摇大摆的进酒店,大摇大摆的敲开港商的门,光明正大的,把他打成了碳。
巨大的声响当然引起了酒店工作人员的注意,当即就报了警。
不过沈墨并不着急,她当然听到了不远处工作人员报警的声音,却也知道警察不能那么快的赶到,于是她甩了甩因为出拳过快而有点酸的手臂,一直等到手臂上不再蒸腾雾气了才出去,等到沈墨离开后的十分钟,警察才赶到了现场。
又一次的沈墨被带进了公安局,同样又一次的,没有任何过硬的证据,只是最后见过的人是她,有什么用呢,这个人连死没死都不知道,说不定是自己走出去了,但是在场的工作人员都没看到,反正没有监控,沈墨说什么就是什么。
磨来磨去,警方苦于没有证据的无奈,只能又把她给放了。
轮到夜总会的经理和小姐时沈墨实在懒得再被警察询问一遍了,于是直接在夜黑风高的时候潜入夜总会和那位小姐的家,把经理和那位小姐扭断了脖子,扔进了桦林的河里。
全程带着手套,鞋套,面具,还没有任何人看见从楼顶,窗口行动的沈墨,这一件案子,又成为了最新的一件悬案。
短短一周多的时间,桦林这个之前不显山不漏水的地方出了两件悬案,沈墨大伯和伯母的案子和港商的案子合并了。
一时间社会流言四起,人们都有些被惊吓到,当然,这和要准备离开的李婉四人还有看起来完全“没有问题”的沈墨就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