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我都找过了,祠堂里没有其他记载,除了两幅画,就是村子与周围村的一些情况,实在找不到任何线索。”老王无奈的摇头说道。
话到这,貌似只有从坟山和祠堂作为突破口行动。祠堂的说法对老王来说几乎是不存在的出现,唯一的坟山也只知道大概,而无法得到具体确定。真相在他这里便就成了无法突破的行动,唯一可行的只留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