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欢的唇角微微抽动了下,打趣:“公主的故人还挺多。”
“是啊。”萧笙又拿起一枚棋子,视线专注棋盘,似乎在琢磨手中的棋子该放置何处:“在沧州的时候,遇到的,是个很不错的人,要是能为我所用,应该是把很锋利的刀。”
“那……”榆欢斗胆的问道:“那位故人公主打算如何为公主所用?”
“凡事慢慢来。”萧笙一点都不着急:“在等这个人前来凤城的同时,我还想见一见这凤城的都护。”
榆欢一听,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不少:“公主,你让奴婢打听宁都护,奴婢听说了不少。”
“说来听听。”
“是个粗人,偏偏喜欢书香门第的做派,此人心思看着细腻,实则只会舞刀弄枪上战场,这也是为什么宁家离不开秦家的原因。”榆欢脸上认真了不少:“秦家老侯爷以及秦夷公子,不仅仅在战场上有计谋,就连平日中也鲜少有人占便宜。”
“难怪秦老侯爷会让宁宽上位,他在凤城全身而退,看来秦老侯爷才是真正的聪明人,知道什么人该用,什么人不能用。”萧笙说着,才把手中迟迟没有落下的棋子放在棋盘上,似乎心情很好:“宁家不是有三兄弟?”
“是,宁都护宁宽是长兄,还有两个弟弟,都是粗人,就连家中的子嗣也没有读书的料。”
萧笙笑了,想起宁枫,柳眉微扬,她说:“那你就去给我下一个请柬,我想见见这个宁都护。”
榆欢起身恭敬道:“是。”
在榆欢离开房中的时候,萧笙的手在棋盘上一览,棋盘上的棋子全部被握在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