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好嘛。”
于是,精明能干的关顾问就这样顶着个桶当保洁去了,希望他能找到第二个桶装拖地水,阿门。
不过说白了这下面有女祭司他多半是不敢下来的,太燃了,太烧了,烧得白无一都有点心脏骤停,想必刚刚一个劲儿打信号的专家组也该有不少人服用了速效救心丸吧。
处理完这边的白无一缓缓把视线挪到了女祭司身上。
后者虎躯一震,瑟瑟发抖。
“老大老大,我是客人喵,而且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喵。”
这位更是白无一还一句话没说就进行了一个高卢军礼的举,该说不说外面恐怖如斯的女祭司在这边跟个鸡崽子似,多少有点滑稽,而且这个言行举止……白发申必美少女的诡秘气质算是全毁了。
“抱歉客人大人,今儿我看了场烤全人,心里面有点上火,招待不周还请客人大人您多多包涵哩。”
仗着对面脾气温和,白无一进行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欺负,当然他也不敢(不敢、吗?)做得太过分了,只是敲敲椅子,发出一阵表强调的敲击声后曰:
“不过因为有点上火,所以今天请恕我没法参加谜语人大赛,所以,你懂吗?”
“好哦。”
换句话说就是今天白无一完全不想回答对面问题。
一扯问题,因为规则的缘故白无一就要跟对面打谜语,一打谜语,他就脑壳痛,本来昨天被炸飞出去两米远就够他大休一段时间了,现在再整谜语干脆把他脑壳也燃了吧.jpg
女祭司回答完以后,小心翼翼放下了一点手,那张纹着黄金烛徽的面纱就这样轻轻漏了一角出来,像是漏了一只眼一样偷偷窥探着白无一的脸……如果祂能看穿的话,大概是窥探脸色吧:
“我可以把手放下……嗯……嗯…:”
“放。”
“好哦。”
“您来我店里是来做什么的?”
“我没有个计划的,一般来说,我的行踪就跟外面的雾一样连我自己都不大清楚,这一点你也许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