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就好好去等待半年后再官复原职,跟他死磕,上瘾么?”
成峰走近我,低语。
“于飞鸾,你脑子就是有病,自始至终,你都可以准确分析很多事,包括我的失踪,你都能够判断我还活着,怎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呢?你跳出来,看看,门外那个到底是谁?”
是谁?人民对立面的罪犯是吧?是谁?移花接木的罪魁祸首?是谁?最终也必须沦为的阶下囚?
我重新坐了回去,跳出来看看这个局面。习清寒表面被洗白。白洁死于我家里,死于于凤凰,我父母,我弟手里。由于他们看到凤凰古坛砸中了白洁的头部,她失血过多,当场毙命,她又带来了大量现金,对于普通人家,没有想图财害命的他们,只能够把钱藏起来,钱我家也有,于凤凰家也有,核对了当年的钱号,也核实了白洁的个人账户,确实有取过大额的账目。凤凰古坛也已经提交了公安局,经过技术鉴定,坛子上的血迹确实和白洁的DNA完全吻合,包括尸骨的对比,都可以还原出来许秋月的埋尸焚尸经过。于凤凰和许秋月合谋杀许春花的动机以及付诸于实际行动的信件笔记都是一种证明。没有什么疑点和漏洞啊。至于许秋月,已经自述的病入膏肓,就没有供出来于凤凰,这也合情合理啊。只是,成峰这出戏,还是让难过英雄关的凤凰,原形毕露了。
“有什么异议吗?”
我自言自语。
王小帅走过来,蹲在我旁边。
“飞鸾,你想,高调的坛子,砸了高调的白洁,坛子被埋了很久,为什么徐建军会今年偷走它?不就是为了赶紧告诉世人,坛子有血,配合秋月落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