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一般的男人竟然红了眼。看着她,再看看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愤怒的心起,掩都掩不住。
胡聪进屋看到凤灼华的模样,赶紧派人出去找轻玥,真是的,最缺人的时候人不在。
出了房间,谢允霄便叫人看着凤灼华,自己带着人一半人手出门了。
去哪?那一颗杀心起,捂都捂不住,直奔驿站。
最亲的人那副模样,还无解,是个人都受不了,何况谢允霄,从来睚眦必报,伤他可以,伤他的人,那就得付出代价。
驿站门口已备好马匹,杨骥打算离开陇南回陇西,杨战紧随其后,刚上马。
谢允霄便来了,他眼眸深沉如墨,深不可测,对着上马之人道:“杨帅去哪?汴京还是陇西?”
杨骥已然没有掣肘谢允霄的人,此时,对着谢允霄亦不会有高高在上的姿态,反而,因着凤灼华一事,有那么一两分心虚,毕竟那老头说过,蛊虫无解,虫子活多久也看造化。如今过去一夜,他更是不知谢允霄是什么想法。
杨骥下马道:“自然回陇西,我出来太久,也该回了。”
谢允霄点头道:“不回汴京看看徽王?若是回汴京,我们可同路。”
杨骥不知道谢允霄何意,自带防备,道:“我上次去汴京皇上便不满,若是再去,便是藐视皇上。”
谢允霄不禁道:“怕什么,现在是彦王那小子上位,毛都没长齐,还没那个胆子敢针对老臣。”这话也只有谢允霄敢说。
杨骥觉得有几分道理,看一眼谢允霄道:“你何时回汴京?”
谢允霄道:“看你,还有一事,那娉婷郡主偷跑出京,朝着陇西方向,我一路也没找着,我看你们还是派些人手从汴京到陇西的路上找找,免得人出什么意外。”
“什么!”杨骥不禁道:“那孩子突然来陇西做什么?”
“谁知道,徽王出事当天,她就出京了,听下人说要找舅舅,该是朝着陇西去。”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帮着阻止?”
“我有要事自然不会顾她。”
杨骥不禁道:“什么事哪有郡主重要。”
谢允霄弯唇,笑的嗜血,嘴上道:“说的是,什么人能有郡主重要,不如这样,我们商议一下如何找郡主,还有,去不去汴京也商议商议?”
杨骥点头,重新回驿站,杨战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