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点头,道:“我住对街,离你家不远,这附近的人对我也熟,我叫余耀辉,姑娘若是有难处可随时来找我。”
袁妗妗忙道:“先生先来喝口茶。”
一句先声,就暴露了袁妗妗迫切的想法。
余耀辉坐到院子圆桌边,道:“那便喝一口。”
袁妗妗有很多不懂,问:“女子一般都学什么?”
余耀辉道:“这个就要看你想怎么教了,于大户人家的女子,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当然我说远了,就近了,从小就得教的便是识字,明礼。但若是条件一般,识得几个字,明理,会些针线便罢。”
袁妗妗问:“我让她琴棋书法都会呢?”
余耀辉弯唇,道:“那便学了字,便要开始请师父。”
“依先生看,何时开始学识字?”
余耀辉问:“她多大。”
“说是三岁,实则两岁多些。”
“那还早些,不过,姑娘若不介意,我想时常来教她一些浅显的。哦,你别误会,她实在与我那早幺的孩子太像,才生出亲近之意。”
这么听,这孩子成了家,又是近处的人,更会让人卸下防备,袁妗妗一时没多想,笑着道:“您常来便是。”
余耀辉起身,拱手道:“多谢。天色不早,我便回了。”
袁妗妗点头,便送人到门口,随后关门。
若是有人指点她,她一人也未必应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