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脆弱,反而隐隐迸发一种与外貌相反的生命力:
“可是乌小姐,我是孤儿,我从有记忆开始就没有父母,我什么工都打过,和人争机会,和别人守门的恶狗抢食,睡过教室穿过捐衣箱里的衣服,如果这样从小就独立谋生的我单纯,我还能坐在这儿和您说话吗?”
杜晚歌第一次从这个总穿白裙子,以需要被照拂形象出现的女孩身上看到坚毅的定力。
因为同样有成为孤儿独立谋生的经历,她太知道会受什么样的气,长得漂亮,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
句芒绝不可能是温柔可欺的,只可能跟杜晚歌一样张牙舞爪,才能够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