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被杖毙打死的货。”
范语柔坐在地上不说话,因为她知道贝寻说的都是真的,若爹娘给她找了那么一户人家,她绝对看不上,会自己另想办法。
“女君,我不懂,人这一辈子的目标不就是努力往上爬然后过好日子,让自己受到尊敬吗?若只是像我爹娘那样庸庸碌碌一辈子,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贝寻见她身上毕竟没有沾染人命,虽说有些偏执,但却还想救她一救,就与她多说了几句。
“一个人有多大能力就要承担多大的责任,身居高位就注定不能碌碌无为,只知道吃喝享乐。”
“你以为世家大族,将军夫人,王妃女君乃至女帝是那么好当的呢?往小了说你要处理家里鸡毛蒜皮的小事,往大了说你要管理一个国家乃至所有百姓的生计,你自问,你可能做到?”
贝寻见范语柔的眼中丝毫没有悔过和触动,就知道这番话算是白说了。
“从被邹家人控制以后你都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就不一一说出来了,个人有个人的命数,你得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虽说你没有直接杀人,但坏事你也没少做,只希望你去了地府能真心赎罪,或许将来还能有轮回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