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其中也拿不准。

“不好说，但我感觉朱家的可能性很大。”

“为什么？”

“你也说过，朱媛媛的死有很大的疑点，说不准他们早就准备好了材料，但他们的实力不允许，你跳出来了，他们就把材料给你了。”

“朱家能量很大吗？爸，我要想调查清楚孙家的产业，也非常困难，他们怎么可能搞的清楚。”

“说不准有些有心人推波助澜啊。”

也就是说，朱家挑头，有心人帮助的情况下，朱家才能拿到这么详实的数据。

“爸，不管对方的目的是什么，我都打算试一试。”

“你看着办，只要在规则允许的范围之内，随便你折腾。”

王鸣岐笑道：“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回到九号院，安庆亮已经到了。

王鸣岐说道：“这里有一份资料，你们都看看，能不能找出个点，把整个关系网撕开个口子。”

这张关系网太恐怖了，密密麻麻的连线，交叉持股，互相控股，子子孙孙的公司一大堆。

三个人梳理了大半夜，终于梳理清楚了。

看着安庆亮和朱志龙挑选出来的三个公司，王鸣岐深思起来。

三个公司，其中就有德国利刃，还有一家港岛的上市公司，港岛恒生商贸公司。

而另一家公司，在整个关系网中的地位非常重要，也很特殊，但所有公司的股份，往上推，最终的终点都是这个叫做恒生投资的公司。

“老板，德国利刃和港岛恒生商贸公司应该是他们的利益输送链条关键点，而恒生投资公司，则是他们的大脑，或者说中枢神经系统，要是有办法拿下恒生投资，所有的关系网络都将彻底崩塌，但恒生投资没有上市，所以……”

王鸣岐倒是没看重德国利刃，毕竟这只是利益输送的链条之一而已，对破坏整个商业帝国网络没有丝毫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