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邢公子,你杀我听风阁侍女,总要给我一个交待吧。”
邢长轻蔑一笑,“白曼,你算个什么东西,要我给你交待。给你脸面,你就是听风阁掌柜;不给你脸,你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面对邢长的恶言,白曼怒目而视。“邢长公子身为邢家老祖的子嗣,我一介散修自然是得罪不起。但听风阁乃大公子的产业,若今日之事,被大公子知晓了,不知他会作何感想。”在方诸城中,担得起‘大公子’这个称呼的,除了刑高寒的嫡子刑立人外,别无他人。邢长闻言,脸色有些惊讶,显然也是初闻,听风阁是刑立人的产业。随即,他变得有些慌张和畏惧。“听风阁是大哥的产业?”白曼冷笑道,“是与不是,邢长公子回刑家打听一下,自然知晓。”邢长内心中,对此事已信了八分。在方诸城内,没人敢拿着刑家的名头,招摇撞骗,那与找死无异。他强撑着,努力保持镇定,不让自己的怯意暴露出来。“哼!不过死了一名侍女,难道大哥还能怪罪我不成。”邢长语气强硬,却难掩内心的慌乱。话音未落,他架起剑光,冲天而起,急匆匆地离开听风阁。望着邢长远去的背影,宋文对其的认知又深了一重。欺软怕硬!宋文看向白曼,拱手道。“白掌柜,此事与在下无关。”白曼微微颔首,并未多言,任由宋文御剑离去。宋文本以为此事就此过去。岂料,翌日他又收到了邢长的传讯,邀他去听风阁,授其雷法。“邢长怎会如此不长记性,昨日才在听风阁失了颜面,今日又主动送上门去,难道是找到了靠山,有恃无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