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跑开了,没多会儿,就跑出了我们的营地,往村里头去了。
这可就搞不懂了,难道她只是被派过来打探情况的?可她刚才靠近我的时候,她那皲裂的脸颊和嘴唇,满是冻疮的双手,还有那乱草一样的头发,那一身的酸臭味儿,可不像是装出来的。
三刻钟后,追踪疯女人的曹十一回来了,“禀侯爷,那个女的进了村里的一处院子,刚进屋,便被一老妇拽着头发,按倒在地,等老妇打累了,一个跛脚干瘦的男人,又提着根棒子揍了好几下。可就算都快被打死了,那个女人却没有痛呼一声,嘴里嚷着的仍是那几句话。过了一会儿,男人将女人拖了进去,属下透过窗户看到,老妇从墙角拖出一根铁链,锁住了女人的一只脚。等那老妇骂骂咧咧的进了另一间房,那个男人便扒开了女人的裤子,属下确认了他是真的在行事,这才回来的。”
“不是刺客吗?”老爷子疑惑到。
“爷爷,不管是与不是,咱们都要加强戒备,巡逻值守的人增加一倍,再将曹二哥他们三个伤患都搬到您这儿来,我们就都在这儿凑和一晚上。”我说道。
“唉,也好,这个李季为了对付我这把老骨头,还真是花样百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