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二十载,还是完璧之身呢?谢刍,你不碰我,我到哪里有自己的孩子?这一切不都是你逼的吗?我失德,我失什么德了?”王氏崩溃的嚎啕大哭。
廊下的仆妇和那些仆从护院们,被王氏的话,惊得都张大了嘴巴。屋里刚缓过情绪的朱氏,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随即又无奈痛苦的流下了眼泪,她不明白,她和这个男人为何会把人生过成了这样?这十多年的痛苦煎熬,就像个笑话。
唯一很开心的,便是谢纯了。王氏对他,其实是表里不一的,人前母慈子孝,背了人,什么样的话戳人肺管子,她就会说什么,要是在他亲娘那儿受了气,她就会用针扎他的肩膀。家里的下人没人敢跟他提朱氏的事,但从他懂事起,就亲耳从王氏的口中知道了一切。他怨恨过,反抗过,却会换来更严厉的惩罚,而他的父亲,却认为王氏的严苛是对的,为了活着,他只能扮乖巧。原来,他爹心里一直装的是他的亲娘哪,真好!
谢刍似乎心软了,“西城的那处院子给你,那边的两间铺面也给你,西城外最近的庄子也给你,契书明儿同休书一同送去。”
“补偿我?就这些?”王氏豁出去的跳脚到。
“嫌少?你也可以不要的。”男人的薄唇轻吐,实在是令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