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这杯酒,夏遥赶紧咽了几口,此时她也顾不得这杯酒里到底有没有人下药。
但是今天的傅庭雪绝对一滴酒都不能沾。
好像没什么怪味儿,红酒本来也不多,夏遥一口气闷完,浓烈的玫瑰浸满了酒液,还有一股淡淡的葡萄香味。
“这下满意了?”
傅怜梦显然也没料到夏遥会主动接过这杯酒,只能悻悻的收回手,若无其事道。
“当然,是姐姐有幸得到夏大小姐的赏识。”
她这客套话说的阴阳怪气,夏遥也懒得跟傅怜梦计较。
“遥遥,这些小事我还应付得来。”
“你没必要为我出头惹了他们。”
傅庭雪以为夏遥是不满傅怜梦的主动挑衅,所以才亲自接了这杯酒,来了个下马威给俩兄妹。
“傅庭雪,可我就是想管你怎么办。”
“你不愿意让我管吗?”
摇晃着手中的空酒杯,夏遥看着那双黑色的眸子,她的脑海内闪过一幅幅景象。
傅庭雪被自己打骂着也不肯离开。
“我要你…一辈子都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可话还没说完,夏遥不自觉的开始喘气,胸口一起一伏。
莫名其妙的,夏遥觉得整个人身体在发烫,灼热感在四肢百骸内游走,而自己浑身上下都很痒,渴望被人拥抱,渴望被人索取。
傅庭雪也发现了夏遥的不对劲,她就知道傅怜梦没安好心,那酒里面肯定有东西。
“遥遥…遥遥,你先冷静,我去找医生。”
这是一间闲置的空休息室,大部分客人都在大厅交谈甚欢,偶尔会有一些脚步声路过,都是躲在僻静处来抽烟的。
夏遥现在的模样可谓是很狼狈,整个人红透一半,竭尽全力隐忍着什么,趴在傅庭雪身上磨蹭着,贴在她的耳畔娇喘声阵阵。
“我…不要…不要…医生。”
“我要你…”
“傅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