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皇子?”
“大皇子虽是得到了宁玉,怕也是希望能解柒洲之难。”
“四皇子?”
“我四哥过来只是想要将宁玉交于我大哥。”
每每在温傅仪提出一个人的时候薛弘便是一一打断了她,弄得她开始有些无措了起来,绞着脑汁竟也是想不出其间原由。
“莫非真是国库吃紧,皇上拿不出银子来?”
“温傅仪,那你也太小看我父皇牟朝篡位这么多年以来还能坐稳这个位置了,国库若真是吃紧,指不定外国如何来侵犯我南讫。”
温傅仪抬起了头来看着薛弘,却还是一如从前只在薛弘的眼里看到清明,却是不知道此刻的薛弘心头在想些什么,也没了心思再去捉摸。
“还请王爷明示。”
“哈哈哈哈。”
温傅仪看着薛弘那一脸欠抽的模样,只恨不能在他的脸上去抽上两巴掌,这便是一见温傅仪向着他讨教他便是得了个便宜还得卖卖乖,也难怪了温傅仪直想上前去抽他丫的。
“你怎的就看不透,这其中更是有一人所为,处处与我们为敌,而表面却是做足了样子与我们交好的人?”
“是薛荞!”
一听到薛弘的话温傅仪便是立马就反应了过来当是那个明里暗里处处与薛弘敌对的薛荞所致,可是一想到走时薛荞招展着腰肢来到自己的面前,告知自己这一切她都知道,这一刻的温傅仪就是觉得浑身上下有一种诡异的阴恻。
“王爷的意思是,这一路上当是有细作?”
正当温傅仪还在想着薛荞走时对自己所说的话的时候,倒是枥棠上前了一步为薛弘斟了杯茶,开口问了自己心头所想。
薛弘一听枥棠开口,先是抬起头来赞赏地看了枥棠一眼,紧接着就是斜睨了温傅仪一眼,眼里的不屑甚是嚣张,看得温傅仪倒是真的就想冲上去向着他那张好看的脸上就是一拳。
“瞅瞅,你倒也还真只是一介武夫。”
“王爷若是不满意,回去休了我便是。”
“你道是我不想?只是这父皇亲口御赐的姻缘,怕是说不得这般荒唐结束。”
荒唐你个大头鬼,温傅仪又在心里将薛弘骂了个千万遍,甚久也没有理会薛弘,之后的薛弘也是忍受不了温傅仪的冷战了,便是又笑了笑,道:
“枥棠的想法我也是想过了的,可是……这细作我倒是没有想过是谁,一开始我有想过是……”
说到这里薛弘倒是停了下来看了看温傅仪,那眼里的光竟是让温傅仪看不明白:“王爷有话就说,我脸上难道是有朵花么?倒是能被你看出细作来。”
赌气的话一说完薛弘就是抿着唇笑了笑,原本就不顺的温傅仪像是发现了什么般将桌子一拍,大怒:“王爷的意思,是我就是细作了?”
茶水跟着就是溅了出来,留于桌案上于星星点点的茶汁,看得薛弘也跟着微微叹了口气。枥棠一见温傅仪的火气跟着又是上来了,忙上前拉了拉温傅仪的衣袖,这般温傅仪才回过头去看了看枥棠。
“傅仪先听王爷说,别急。”
听了枥棠的话温傅仪这般才慢慢地平静了下来,看了看薛弘,倒是安静地坐了下来,一仰头,饮尽了杯中的茶。
“我起先怀疑的,是你哥哥温木。”
刚入喉的茶随即就是一呛,呛得温傅仪上气不接下气,半晌没有缓过气来,枥棠忙又帮着递了杯茶又为温傅仪顺了顺,这般温傅仪才慢慢地回过了神来。
“这不可能,我哥哥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你自己也是说过了,温木离家时你甚小,还不记事,到这么些年温木是不是还是如从前那般良善又岂是你能猜测的。”
薛弘说完站起了身来看了看还处于怔愣中的温傅仪,小心地拍了拍她的背,枥棠见薛弘为温傅仪顺气也跟着退了下来。
“而这也只是我的猜想,我并无从证实,你也别放在心上。”
“怎能不放在心上?”
薛弘看了看温傅仪。
“你清醒点,若真是你哥哥,你还能包庇其不成?”
温傅仪被轰在了原处,动弹不得。
“回头我给你看样东西,你来房间。”
薛弘话一说完便是由着莲心扶回了房间,也没再回过头去再看温傅仪一眼,温傅仪处于原地苦苦一笑,竟也是说不出半个字来,随后也让枥棠安心养着伤病,自己跟着薛弘回了住处。
☆、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