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傅仪虽觉得身上重得厉害,可又不敢乱动,因着一动她就是能感觉到下方某处有些不太对,若是自己执意闹折腾怕今日这一番折腾就没了自己想要的婚事!
薛弘像是犹意未尽般抬起了头来小啄了温傅仪早已红肿的唇瓣:“傅仪所说当真?”
温傅仪的眉头跟着就是跳了跳,而后扯了扯眉稍眼角:“我骗你干嘛,起开!”说罢就是微怒了一眼,眼波流转间竟是让薛弘移不开眼。
“可就是想现在要了傅仪怎么办。”薛弘小声地嘟囔却是被温傅仪听了个清楚,吓得手脚都僵了起来,也不敢乱动了。薛弘一见温傅仪这模样也是笑了笑,温傅仪那呆呆的模样别说还真是取悦了薛弘,薛弘又是轻吻了温傅仪的唇角,这才支起了身子,把玩着温傅仪的发稍。
“傅仪你快打晕我吧,然后去找宁寿,你不出面他是不会把这药带回来的。”
薛弘说罢苦了一张脸来看着温傅仪,温傅仪这般才明白过来这两主仆之间打的什么主意,一想起来就是觉得火跟着冒了上来,冲着薛弘下手也没留情。
还未及薛弘反应,直直就是劈得薛弘哼都没哼一声晕了去。
温傅仪跳了起来,还冲着薛弘的尸体踢了踢,最后阴沉着脸走出了房门,吩咐下人。
“宁寿回来了后直接将他送去王爷房间,关上,莫要放出来!”
☆、齐聚
薛弘这几日不敢同温傅仪说话,每每看着温傅仪就是欲言又止,他自也是该如此的,本就是自己做错了事,依着温傅仪的脾气没将他剥了皮就是极好的了。
“夫人啊!为夫不是说好了要带着你去吃那家甚好吃的馄饨的吗,刚好今日天气好,为夫陪着你出去走走。”薛弘一回到王府,褪了朝服就是直奔着温傅仪而去。温傅仪看着兴冲冲冲进来的薛弘,先是冷哼了一声,才放下了手中的书籍,微瞥了薛弘一眼,又是看了看外面阴沉沉的天,这些日子一直下着雪,温傅仪竟是连被窝都不想出来,而薛弘倒是,自打上次的事之后,睡了好几日的书房。
“要去你自己带上宁寿去!”自打那一日宁寿回到平王府后就是被人关进了薛弘的房间,哭爹喊娘地被薛弘狠抽了一顿,自此再也没有出现在温傅仪的眼前,倒是换了宁棋来,而宁寿替了宁棋在后院里养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