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着薛荞或薛雉,本将定当清扫门户!”
“本将要让薛家的天下,乌烟瘴气,鸡犬不宁!”
薛弘看着温傅仪一哂,心道爷也是姓薛啊媳妇!
☆、上药
薛弘做了无数个梦,梦里他冲着高高在上的天子怒叫怒吼,可薛臻麒微瞥了他一眼,终还是下了令让人将月妃关起来。他犹记得自己的母妃回过头来冲着自己笑了笑,眼中含了泪,却甚是欣慰。再向前一些,他看到月妃做了枣糕来端给自己,细声嘱咐着他当认真与先生读书。可大皇子薛雉会时不时地来嘲笑他一番,他虽是自知自己的母亲出身不高,可当他人说起时他竟是动了杀念。再拉远些,他的五哥夺走了自己送与父皇的生辰礼物,他握紧了拳头,那个时候的他竟是不知心里头的那种怨叫恨。
薛弘从梦中惊醒了过来,侧头看到温傅仪有些焦急地看着自己,他看到温傅仪的唇畔一张一合,却是怎么也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就在温傅仪也急得不行的时候凑近了温傅仪,一把将其抱住了。
温傅仪起先怔了怔,这般才凑近薛弘,靠在他的耳边轻问道:“是不是我爹今儿白日里的那个桌子木头打伤着了?”
说着温傅仪就是觉得抱着自己的薛弘小心地摇了摇头,温傅仪有些不信,平日里薛弘睡觉还算是老实的,还未像如今这般半夜冒着冷汗惊醒,这可是大冬天啊,这丫竟是能冒冷汗!
温傅仪想着就是自己动手去扒薛弘的衣服,薛弘一愣这才回过神来笑了起来,由着温傅仪动作:“这种事怎好让夫人你动手啊。”一改刚刚失神的模样,话里还带了些诱惑。温傅仪哪里去管他这般多,径直扯开了薛弘的衣裳,这般却是看到薛弘的后背上浸了血,许是因着白日里着了黑色长袍,又因着是冬日穿得多所以没有浸得出来。这般一看竟是让温傅仪也倒吸了口气,她忙从床上跳了起来,赤着脚就下了地,寒气侵入,直让她的瞌睡去了大半。
刚欲跳出去叫下人拿药来,却是被薛弘拦腰一抱,轻松将其放在了床榻上,而后径直抓住了温傅仪的脚踝:“虽事事由着你,可你也要仔细着自己。”薛弘带了些恼意,却还是仔细地为温傅仪穿好了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