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线,圣旨一下,若温傅仪不回来负荆请罪,立春之日温季齐老于午门斩首。
听到这个消息时温傅仪也是气得跳脚,这般操了刀就是要冲回京剁了薛弘他爹。薛弘笑了笑揽过了温傅仪:“看你近来这模样好似对晴洲熟得很,也带为夫出去转转呗。”
薛弘说罢温傅仪就是笑了起来,换了身衣服就带着薛弘出了门。薛弘做闲散王爷做得久了,就是想出去溜达,可又一心叨念着温傅仪,便是由着这几日温傅仪将该处理的事都处理好了,这才提了出来。
晴洲离得京城远,东西自是不如京城那般好,可也还算得上有些特产的,只薛弘的心思本就不在这些上面,非要让温傅仪带着出来,不过也因着温傅仪在房间里呆得太久了,他怕她闷出了病来,这才扯了谎让温傅仪陪着。
这般出来走走,才散了温傅仪刚刚心头的那股子火气,可每每一看到薛弘那张脸,她就是会想起远在京城的天子,那跟薛弘极像的脸甚是让她觉得讨厌。
温傅仪出门便是换了女装,束好了发髻,虽还是有些不太熟练,但也马马虎虎。这般薛弘便是径起拉起了温傅仪的手,向着城郊而去。
“这熟门熟路的模样,你是要带我去哪儿?”温傅仪挑了挑眉,直直地看着薛弘。
薛弘笑着,眼尾一扬,甚是勾人:“我听下面的人说起,城郊外有一自然形成的温泉,如今都快入春了,你也累了好些时日了,便是去泡泡。”说到这里薛弘还神秘地笑了一笑,“你也莫怕,为夫替你守着,定是不敢有人来偷看!”
温傅仪瞥了他一眼:“最想看的倒是你罢?”
薛弘不说话,只是抿了唇来笑,温傅仪虽白了他一眼可心里还是明白薛弘是担心着她,自也不好再责备。冬天当真也是快过去了,慢慢地温傅仪也褪去了厚重的棉衣,开始穿得轻盈了起来,可每每一想到若当真一到了立春,天子下旨将温季午门斩首的事,自也不是说笑而已,所谓君无戏言,温傅仪自也不会以此当做玩笑来听。
二人各怀心思地来到了薛弘说提起的那一处温泉,温傅仪探手试了试,果真是不错,忙解了腰带,正当衣裳松动的当口温傅仪才想起了薛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