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来,微微地笑了起来,他掸了掸衣摆,回过头来看着两人面对面站着,温傅仪在面对薛弘时的手足无措,薛弘看向温傅仪时的宠爱又带了些责备。
“七弟,七弟妹说是迷了路,既然你寻了过来,那便是由着你带回去了。”说罢就是回身离开了。
薛弘看着温傅仪,而后冷哼一声,温傅仪吓了一跳,她觉得这样的冷哼声她听过甚多次,也跟着就是一抖。
“怎的,连自己家都不记得在哪儿了?”
温傅仪想了想,也跟着哼了一声:“怎的,你迷晕了我现在你还有理了?”
她抬头直直地看着薛弘,而后眉头一挑,甚是有些不甘心自己被人压着责备。薛弘看着温傅信那不退让的神色,突然就是笑出了声来,那笑当真是发自内心里的开心与满足,而那梨涡也晃得温傅仪甚是没回神来,就在自己愣神的当口,薛弘长手一揽,这次是真的将温傅仪揽进了自己的怀中,而后带着温傅信往回走。
“我原亦是不想让你掺和进来,可我对祺家那两兄妹也甚有些不放心,他们二人觊觎你也甚久了,把你送到他们手中亦如送羊入虎口,我怕不朝不慎你就没了,你跟我,我也放心些。”说到这里薛弘偏过来看了看温傅仪。两人以兄弟攀肩的姿势,温傅仪也未觉有哪里不妥。
“那你可能告诉我你到底在掺和些什么,也好让我准备准备。”温傅仪抬头,直直地看向薛弘,薛弘听罢就是一笑,笑得甚是开心。眼前这个无所畏惧的女子便是自己此生认定的人,想来那一次她虽是逃了婚,但幸运的是她终还是跑了回来,成为了自己的妻。
温傅仪看着他笑得开心,也跟着抿起了唇角:“你且放心吧,我虽是不记事了,可身手还是相当好的,你那些什么宁棋宁寿的,没一个是我的对手,你还是考虑考虑自己,把他们早些换掉的好。”说到这里温傅仪又小声嘀咕了句,“连我几时跑的都不知道……”
薛弘有些宠地揉着温傅仪的头,软软的触感甚是舒服,再低头间正正好看到她那长长的如蝶翼般的眼睫,他突然就不怕了,让她就这样呆在自己的身边吧,即便是死,这一次,也要在一起。
“好,”薛弘突然的回答吓了温傅仪一跳,她忙抬起头来看着薛弘,薛弘也停下来为她理了理衣角,兴许是她从车辇间跳下来时沾了些灰尘,“可你亦要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面对的是谁,只要他欲伤你,你就莫要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