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差不多了,够了,不后悔了。那是第三天的中午了,相说她想要下去吃午饭,我告诉相我要睡午觉。但是我没有。我等着,我知道相不可能在房间里好好地待着的,我等着直到她出了房间。”
“我起了床,走进洗手间。我放了一浴缸的热水,因为我知道我自己伤口愈合地很快,我需要热水来延缓伤口的愈合。我给相留了一张纸条,因为我怕以后会有人怪罪她。我说了这是我的主意,在来青岛之前我就已经决定了。”
“我走进了洗手间,割了自己的手腕。那很疼,非常疼,我觉得我这一辈子可能都不会再来一次。我看着自己的血液流进浴缸里,慢慢地流下去。我想了很多,有关我的父母,相,还有……”
哈士奇深吸了一口气,舔了舔唇,“我的大脑的运转越来越慢,我感受不到我的身体,我觉得冷,然后,我的视线变得模糊,最后完全黑了。等我醒来的时候,相正举着我的手臂,拼命地用毛巾压着我的手臂。”
哈士奇低声笑了起来,“我想我不用重复她骂我的那一堆话了。然后她,嗯,那是我第一次见她这么暴跳如雷,我觉得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个时候已经是半死不活了,她肯定是会把我送进地狱的。”
“然后她问我是不是真的想死,我要是真的想死,她立刻就把毛巾放开。我当时躺在地上,留了不知道多少血,手被人举高了,手腕上大概要永远地留下一条疤痕。”哈士奇笑了一声,她侧过脸看着厄敏,“你想要猜一猜我说了什么吗?”
厄敏没有回答,她朝哈士奇招招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