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事宁人才是重中之重,又何苦来什么公开处刑,昭告天下呢……”
随即,她提议道:“皇帝,不如这样,本宫正好要给死在金国的那些宗亲设佛堂,并打算常居其中,吃斋念佛,积累福报,也好让他们的在天之灵,早登极乐……就让蓉公主随本宫一起去,算是带发修行也好,幽居思过也罢,相信,暮鼓晨钟,梵音绕耳,总有她悔悟知错的时候……”
赵构已经怒得感到有些晕眩,正自抚额中,听母后这么说,遂压下火气,缓言以对道:“母后的提议倒是可行,然,要劳烦母后亲自管束她,朕觉不妥……”
说到此,他停顿了一下后,以不容置疑的口吻继续道:“可以罚她带发修行,幽居思过。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是罚,那就不能因为是皇族而给予例外……这样,就罚她去相对偏僻的千里岗化业庵,即刻起行,除了小敏,不许带任何宫人,也不得穿金戴银,着绫罗绸缎,以免她又想假借他人之手做什么时,许什么好处……”
赵蓉闻言,犹如被冰水自头盖骨灌入一般,通体生寒。
她还待要争辩时,一抬头,就看到皇兄那难以言喻的眼神,不由得一噎,如同霜打的茄子般,萎靡于地。
赵构则冷然起身,一拂衣袖,从赵蓉身侧而过,出了御书房。
韦太后和赵莞、赵旭,也相继离开,徒留赵蓉呆坐在地。